游子吟 唐朝·孟郊
慈母手中线, 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 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 报得三春晖。
前几日读到孟郊的《游子吟》,其中前两句写道: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想了想这些年母亲也确实亲力亲为为我做了很多事情,如今我也是时候回报她了。但是,年幼诵读的《游子吟》,其间深意,为人母方能有所大悟吧。母亲于我而言,除了书本上的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三字经》上的昔孟母,择邻处,之外,或许还有游子的那般情怀,与奇妙的苍凉,余留给我的之余温暖二字,还有几丝别样的感觉,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古风二首 李绅(唐代)
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
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农家锄禾精妙之处,我不太了解。有人说,生意不好做,田也不好种,只有官是好做的,不然怎么说“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但是我觉得也不是,古往今来,读书人秉志无非是求一个安身立命,然后才是万世太平。做一个妙手丹心的医生也很好,探病问药需通天地之故,究性命之源,察受病之由,用药以驱之。性命危虞,皆系尔一人之功。虽非大道,其任亦重乎。
古风二首 李绅(唐代) 鉴赏
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
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有的东西,像麦子,谷子,这些长成也很小的,才能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可是如果是树,那就不成了。小时候总想种一株木棉种子,将地里的杂草清理干净,那一株小小的苗儿就越发显得弱小,只要一个指头,就能把它摧折。可若十年后它长成了,除非寻来力拔山兮气盖世的项王或是话本里的鲁智深,不然是无法以蛮力奈何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