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走过山,走过水,其实只是借助它们走过我的生命;我看着天,看着地,其实只是借助它们确定我的位置;我爱着他,爱着你,其实只是借助别人实现了我的爱欲。
如果说,有一个人将写作和生命融合在一起,并一次次的在属于自己的“写作之夜”,用自己的残缺身体,描绘出健全和完美的思想,那一定是很多人敬佩的作家——史铁生。
对于画家来说,生活中充满欢乐,画的颜色也明艳,否则相反;对于钢琴家来说,好心情会弹出欢快的曲子,否则相反;对于作家来说,生活中经历什么,便写出什么风格的文章。
但是史铁生的文风,恰恰相反,他对生活再绝望,再困苦,也会以诙谐幽默的方式记录,就像吃到一口很酸的果子,心里苦,展现给别人的却是超惊喜的表情。
一,那些小小的懵懂
我们从遥远的地方来,到遥远的地方去。我们是地球上的朝拜者和陌生人。
史铁生出生在50年代,父亲在东北工作,母亲在北京林业大学工作,算是知识分子家庭,这个虎头虎脑的小孩,自小就是个孩子王。
他会和许多小朋友成群结队的去探险,会揪喜欢的女生的小辫子,也会为了躲避大人的责骂小小的撒谎。
无忧无虑的年纪,还可以跑,可以跳,当然,那个时候也没什么梦想,更不会想到长大后会从事文字工作。
世界对于他来说,还是陌生又新奇的,就像他是初来乍到的陌生人,对十几年之后的变故一无所知。
二,最初的梦想是行走
要是一个人做梦,到死都没醒,你说,这梦还能算梦吗?
在60年代末70年代初,短短的几年时间,是史铁生从天堂掉进地狱的过程。
这几年他经历了上山下乡,1972年的时候,因为身体不适从陕北返回北京,从一个活蹦乱跳的小伙子,成为靠轮椅度日的绝望青年。
躺在病床上的他,和上帝多次对话,诚恳而怨气冲天的问上帝:“为什么那个人是我?”
在听到四周冰冷的空气声时,他绝望。
那个时候,他随时想到死,时刻想去死,但在听到卓别林的那句话时:“着什么急?死是迟早的事。”
那一瞬间,他释然了。
他决定先活着,以观后效。
于是,带着能行走的梦想,活着。
三,执笔相看泪眼
唯有文字能担当此任,宣告生命曾经在场。
最初他没想过写作,只是坐在轮椅上,觉得应该做点什么,于是拿起了笔。
写作能给人带来名和利的双收,在最初的写作中,他也是大量的阅读,大量的写字,终于在1982一篇《我的遥远的清平湾》获得了青年文学奖,优秀短篇小说奖。
对于一个写作者而言,奖项不仅仅是鼓励,更是给予对方写下去的决定。
当获得一次奖,看到未来的路会更宽广,于是在无数个挑灯夜读的日子,史铁生将心里的酸甜苦辣,全部寄托在文字里。
那些不能行走的日子里,是文字在为他疗伤,是文字在治愈他,也是文字在与他为伴。
四,写作的真谛
命定的局限尽可永在,不屈的挑战却不可须臾或缺。
史铁生的文章自1982年开始获奖以来,接二连三的拿奖到手软,不管是作家评论奖还是鲁迅文学奖,每一个奖项都沉甸甸的。
曾有记者问:“当你失眠,或者身体疼痛的时候会做什么?”
史铁生回答:“写作。只有写作是我身体疼痛时唯一的精神寄托。”
没有吃得苦中苦,哪配活得人上人。
在用掉了多少稿纸,敲下多少文字后,才成就了大家看到的史铁生。
写作从来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它是日复一日的坚持和提高,是热爱,是不断的挑战自己,才会看到成熟的文字和坚定的自己。
五,虽永逝,但永存
史铁生说:“如果残疾意味着不完美,困难和阻碍的话,我们每个人都是残疾人。”
这句话我很喜欢,一语道出了真谛。
史铁生去世后,有人这样形容他:“他是一个生命的奇迹,在漫长的轮椅生涯里至强至尊。”
有些人活着就已经死了,而有些人死了,却一直活着,也许用这句话形容他再适合不过,史铁生的文字力量,刷新了当代精神的高度,留下的佳作深得新一代人的喜欢。
那些在深夜里痛哭的人,那些在城市的角落咬牙坚持的人,那些本想放弃的人,都别慌张也别失望,如果觉得你是世界上最惨的那一个,不妨想想有人比你更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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