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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雎》列为《诗经》之首的原因

时间:2020-08-15 10:46: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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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雎》列为《诗经》之首的原因

《关雎》位列《诗经》篇首,为人瞩目,大家知道其原因吗?

《诗经》作为儒家经典,从它产生起,就更多的被赋予了政教的内涵。从这一点看,它就不仅仅是单纯的文艺作品,而是带有了社会赋予的政治教化以及更多的价值功用。傅道彬先生指出:“春秋是个只有诗没有诗人的时代。……在这个社会背景下,用诗的意义显然大于作诗的意义,那么,用诗人的地位也就高于作诗人。

《史记》中说:“《关雎》之乱以为《风》始,《鹿鸣》为《小雅》始,《文王》为《大雅》始,《清庙》为《颂》始”。就把《关雎》作为“四诗之首”。

《韩诗外传》卷五第一章云:

子夏问曰:“《关雎》何以为《国风》始也”孔子曰:“《关雎》至矣乎!夫《关雎》之人,仰则天,俯则地,……《关雎》之道也,万物之所系,群生之所悬命也,河洛出书图,麟凤翔乎郊。……夫六经之策,皆归论汲汲,盖取之乎《关雎》。《关雎》之事大矣哉!……天地之间,生民之属,王道之原,不外此矣!”子夏喟然叹曰:“大哉!《关雎》乃天地之基也。”

这段记载中孔子虽然没有对具体诗意做解说,但其答语玄虚神秘,从中我们可以清楚的看出孔子对《关雎》的重视,认为《关雎》具有重大的意义。

《论语・阳货》中载:子谓伯鱼曰:“……人而不为《周南》、《召南》,其犹正墙面立而已与?”可以看出,孔子认为《周南》、《召南》是如此重要,以至于“不为”便“一物无所见,一步不可行”。《关雎》即为《周南》之首,孔子认为它具有重大的意义也就可以理解了。

下面将分三方面讨论以《关雎》作为“四始之首”的原因。

《关雎》位列《诗经》篇首,为人瞩目,大家知道其原因吗?

《诗经》作为儒家经典,从它产生起,就更多的被赋予了政教的内涵。从这一点看,它就不仅仅是单纯的文艺作品,而是带有了社会赋予的政治教化以及更多的价值功用。傅道彬先生指出:“春秋是个只有诗没有诗人的时代。……在这个社会背景下,用诗的意义显然大于作诗的意义,那么,用诗人的地位也就高于作诗人。

《史记》中说:“《关雎》之乱以为《风》始,《鹿鸣》为《小雅》始,《文王》为《大雅》始,《清庙》为《颂》始”。就把《关雎》作为“四诗之首”。

《韩诗外传》卷五第一章云:

子夏问曰:“《关雎》何以为《国风》始也”孔子曰:“《关雎》至矣乎!夫《关雎》之人,仰则天,俯则地,……《关雎》之道也,万物之所系,群生之所悬命也,河洛出书图,麟凤翔乎郊。……夫六经之策,皆归论汲汲,盖取之乎《关雎》。《关雎》之事大矣哉!……天地之间,生民之属,王道之原,不外此矣!”子夏喟然叹曰:“大哉!《关雎》乃天地之基也。”

这段记载中孔子虽然没有对具体诗意做解说,但其答语玄虚神秘,从中我们可以清楚的看出孔子对《关雎》的重视,认为《关雎》具有重大的意义。

《论语・阳货》中载:子谓伯鱼曰:“……人而不为《周南》、《召南》,其犹正墙面立而已与?”可以看出,孔子认为《周南》、《召南》是如此重要,以至于“不为”便“一物无所见,一步不可行”。《关雎》即为《周南》之首,孔子认为它具有重大的意义也就可以理解了。

下面将分三方面讨论以《关雎》作为“四始之首”的原因。

一、人伦之始

儒家思想中有一点非常重要的就是:讲求伦理秩序。认为无论贵贱、尊卑、长幼各有其特殊的行为规范。国家的治乱,取决于等级秩序的稳定与否。而这个伦理秩序中最基础的,是整个社会最基本的关系就是:男女关系。儒家历来重视这一点,很多经典中对此都有论述:

有天地然后有万物,有万物然后有男女,有男女然后有夫妇。……夫妇之道,不可以不久也。(《周易・序卦》)

故圣人作则,必以天地为本,以阴阳为端……以阴阳为端,故情可睹也。(《礼记・礼运》)

君子之道,造端乎夫妇。(《中庸》)

而《关雎》写的是“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就诗句本意而言说的是君子喜欢女子,是男女之事。学者们对于诗意说法不一,但不管是哪种观点,都没有脱开“男女关系”这个基点。《韩诗外传》中引用孔子的话“仰则天,俯则地”,天为乾,地为坤。一阳刚一阴柔,一父一母,同时还可解为男女,阴阳,夫妇。而男女、婚姻关系是整个社会伦理的基础,孔子自己也说“食,色,性也。”因而,他说“《关雎》之道,万物之所系,群生之所悬命也”。“麟凤翔乎郊”中的“麟凤”,也同样是阴阳。从中我们可以发现孔子的独特用意,是在借“麟”和“凤”说《关雎》中的“君子”和“淑女”。

那么,我们可以肯定孔子认为《关雎》为“四始之首”的一个不言而喻的原因是:男女、婚姻关系是人伦之始。

关于这一点,很多论《诗》者都是肯定的。不仅是《韩诗外传》,《礼记・昏义》云:“昏礼者,礼之本也”。 《汉书・匡衡传》载匡衡说:“孔子论《诗》以《关雎》为始,……故《诗》:‘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此纲纪之首,王教之端也”。这些说法也都认为《关雎》是“六经”之论的根本,万民隶属于此,王道本原于此,其根本原因就在于男女婚姻关系乃人伦之始。

费振刚教授曾说:“为什么把《关雎》放在《诗经》的第一首?……表示了中国的先人对男女婚姻乃至于家庭的重视。因为在中国人看来,男女婚姻、家庭乃是一个社会的基础,也是一个社会的开始。”当然,这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并不是《关雎》为“四始之首”最重要的原因。“《关雎》之道”中的“道”并不仅仅这么简单。“麟凤翔乎郊”出自《礼记・礼运》:“凤皇麒麟,皆在郊”,“凤以为畜,故鸟不。麟以为畜,故兽不。”意思是说树立一种典范。那么究竟是什么样的典范呢?就是礼。

二、克己复礼

孔子评《关雎》“乐而不淫,哀而不伤”。其诗写“君子”对女子的追求, “君子”见“淑女”而起情,但其追求却很礼貌,不得而“寤寐思服”。林义光在《诗经通解》中说:“寐始觉而辗转反侧,则身犹在床”,意思是说虽然君子强烈的爱着女子,却没有不礼貌而是一直很有分寸很守规矩,体现了作为一个“君子”的道德涵养,并且在“求之不得”的时候,他也没有因此而悲伤。我们大胆推测,这个诗中的“君子”“ 寤寐思服”和“辗转反侧”的主题也许就是怎样博得女子的好感,获得她的青睐。诗的后面“琴瑟友之”“钟鼓乐之”,“琴瑟”“钟鼓”都是当时婚礼的仪式。因而孔子说“乐而不淫,哀而不伤”。整首诗都透露出一个“礼”,体现儒家强调的“克己复礼”,即用礼来约束人的情感。这是《关雎》为“首”的重要原因。

上博楚竹书简《孔子诗论》中提到《关雎》之“改”:

“……《关雎》以色喻于礼”“……《关雎》之改,则其思益矣”“……好,返纳于礼,不亦能改乎?”“……其四章则喻矣,以琴瑟之悦,拟好色之愿。以钟鼓之乐……”

马王堆帛书《五行篇》中说:“‘喻而知之,谓之进之’。弗喻也,喻则知之矣,知之则进耳。喻之者也,自所小好喻乎所好大。‘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思色也。‘求之弗得,寤寐思服’,言其急也。‘悠哉游哉,辗转反侧’,言其急也。如此其甚也……由色喻于礼,进耳。”可以说,这对《关雎》之“改”作了最好的解释。

《关雎》诗先写“君子”见“淑女”而起情:“君子好逑”;再写“君子”苦苦追求那位自己心仪的“淑女”:“寤寐求之”;后写这位君子追求的失败及其失败后更强烈的思念和失眠的痛苦:“寤寐思服”,“辗转反侧”。但“君子”并没有放弃,而是转变了追求方式。这方式就是《孔子诗论》所说的“改”,亦即“以琴瑟之悦,拟好色之愿”。也就是“《关雎》之改,则其思益矣”。男主人公对心仪淑女的追求虽然失败了,他后来“琴瑟友之”、“钟鼓乐之”,不是说他不再思念了,而是思念得更强烈了,而但他追求的方式改变了。君子“好色”但对自己的情感要有所制约,以“礼”喻色,用礼制“色”,“返纳于礼”。

《史记・孔子世家》集解:“孔子曰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焉,马融曰:‘克己,约身也。’孔安国曰:‘复,反也。身能反礼则为仁矣。’”这说明“克己复礼”就是约束自身而返于礼仪。才是儒家所强调的“礼乐”文明,才可以达到“仁”的境界。由此可见,孔子所推崇的“《关雎》之改”是说:“君子”由“好色”最后“返纳于礼”。《关雎》置首位,脱不开它的礼教之用。

三、 始基之乐

孔子得时代诗与乐一体。而音乐也是孔子重视《关雎》的一个重要的因素。从其评价中我们也可以看出这一点。

《论语・泰伯》中记载:“子曰:‘师挚之始,《关雎》之乱,洋洋乎盈耳哉!’”

孔子从“乐”的角度论《关雎》,也可以看出孔子推崇这首诗还因为它的音乐很美:“洋洋乎盈耳”。杨伯俊注:“‘始’是乐的开端,‘乱’是乐的结束。由‘始’到‘乱’,叫做‘一成’。‘乱’是‘合乐’,犹如今日的合唱。当合奏之时,奏《关雎》的乐章,所以说‘《关雎》之乱’”。“乱”是合乐,其实就是副歌,即需要重复的部分。就是说《关雎》音乐的后面有重复的部分。按照现在学者的研究以及文献的证明,基本可以确定《关雎》是分五章的,那么就可以确定,“参差荇菜”的四句反复吟咏三次,基本句式相同,应该是《关雎》之“乱”。

虽然《关雎》的音乐到现在根本无从考证,但是我们可以从它的结构上大致看出它的音乐美。《关雎》在章节和句式以致的系统中有着和谐的机制。第一章“鸠”、“洲”、“逑”押幽部韵;第二章“流”、“求”也为幽部韵;第三章的“得”

、“服”、“侧”为职部韵;第四章“采”、“友”为之部韵;第五章“”、“乐”押药部韵。一、二章为一个韵部,三、四章的“职”合“之”部韵可以合韵是相近的,第五章为独立的韵部。《关雎》之“乱”要求第五章是重复歌唱的,那么,《关雎》的韵应该是每一个韵部都有两次重复。再仔细分析,可以发现这五章是单音和中调的交替进行。一、三章为单音,二、四、五章为重调。错杂开来,抒发情怀,毫无滞碍。因此,孔子才说“《关雎》之乱,洋洋乎盈耳”。它的“乐”之美也是重要原因。

《左传・襄公二十九年》记载季札观乐:“为歌《周南》、《召南》。曰:‘美哉!始基之矣。犹未也,勤而不怨。’” 季札评价二南不仅仅从乐的角度,而且考虑了其政治意义。孔子曾说:“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杨伯俊注:“孔子所谓‘乐’的内容和本质都离不开‘礼’,因此常常‘礼乐’连言。” 所以说,《关雎》之首的原因也同样离不开其“乐而不淫,哀而不伤”的内容和音乐。结语:

《关雎》何以为《诗经》之首,这已是一个聚讼不已的老问题了,诗论者们对此都歌有自己的观点和论证,也有人认为只是一种偶然。当然,这些也只是我的浅见,真正的原因也许需要更多的文献来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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