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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宁到特克斯 想去八卦城看看么 问下车票钱 然后去喀拉峻草原怎么走 几个同学出去

时间:2023-06-06 19:5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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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宁到特克斯 想去八卦城看看么 问下车票钱 然后去喀拉峻草原怎么走 几个同学出去

伊宁到特克斯票价不贵,20-30吧,特克斯到卡拉峻草原没班车,而且一般的车也上不去,只有越野车和皮卡车能上去,包车的话丰田4500一个来回800元以上,不太现实,看下皮卡吧,要便宜一点。明年路修好就好走了。

行吟茫茫

文/马志君

———散文 游记

十七 三台海子(赛里木湖)边的少年

(一)

我们离开的时候,已是深秋了, 风歪歪地吹,荒草朝一个方向地斜, 海子的浪涛一波一波地往岸上涌。几只黄鸭飞起,又急急地落下,不时朝我们这边装满的马车张望。

那个暑假期,三台海子边木屋的生活,就那样地结束了。

(二)

我是追着二伯父去的。而他们去三台海子的原由是二伯所在的农村那个大队承包了海子边的一幢古老的木头制的房子,是要翻修,以便冬季牧民转场时能在那幢房子里暖和一夜,喝点奶茶什么的。那幢房子以现在的位置,可能就坐落在海子西边的 旅游 景点入口处稍靠里一点的路边上,当时,是有点‘面朝大海’的意思呢。

(三)

那是一幢孤零零的略微有点发黄的古木建筑,歪斜在海子边的草坡上。从木头的老朽程度和复杂结构看,也有几百年了吧。除了屋顶薄薄的一层长满荒草的土层外,其余的墙,门窗均由圆木套圆木构建而成。而要把它拆了,再重新建起来,也确实得要有点高超的技术。

而这,也非二伯莫属了。

(四)

二伯是队里的木匠,没有文化,可没有他不能干的活。他做马车,牛车,叉,木锨,窗户,门,篮球架子,一些砖木结构的、充满了三角形的大方木屋梁,(勾股定理);也自己计算车轮的周长(派),并于直径的关系。那木制的辐条毫发无差地排列开来,和外圆连接一起,形成一个结实的圆,木轮子,确实令周围的人、以及父老乡亲们赞叹不已。

而我到现在也没搞清楚,一个土生土长、没有一点文化的乡下人,怎么能计算出那样具有数学含义的东西。而据说那些轮子能在地上转动几十年而不分裂。

可能也许是由于他的高超的技能,队里才敢于接了这一复杂的工艺性的副业工程。

(五)

我的祖上是一个大家,到了大伯,二伯,父亲这一代,家业已经很兴旺了。辛亥革命以后,慧远城瓦解,政治,文化,经济中心逐渐转移到了绥定县(今霍城县)。当时的城外柳树巷子是远近闻名的回民聚集区,有油坊啦,醋坊啦,糖坊啦,做豆腐的,做点心的,炒干货的,开磨坊的,种菜的。主要供城里的达官贵人。祖父从事的是运输业,经营着马车,主要担负县里的公粮,秋季送到迪化(乌鲁木齐),然后再拉布匹,茶叶,糖,日用品等回来,还要留一二辆空车到精河装盐,否则城里会出现短缺。据说十五马站的路程,来回一个月左右吧。从秋季开始,一个冬天要跑两三趟。大伯二伯从小就跟着,到了十五六岁,已经很能独挡一面,马车的数量也有十几挂子(辆)了。

土改时,祖父去世,富农的帽子就戴在了大伯二伯头上。父亲是书生,也小,无事。据说土改以前二伯还当了一段时间乡长。至于又怎么成了木匠,我始终也没能有机会问明一下。

(六)

那个暑假,我从伊犁去县上看二伯,恰巧队里装车去三台海子(赛里木湖),硬是哭着缠着也跟上了。二伯我们坐的是皮轮子马车,有二伯的两个徒弟,一个留有八字胡能说会道的做饭的老汉,还有一个队里的副队长。一到果子沟口,芦草沟,二伯在车上就给我讲起了。说那时的这里,全是芦苇,泥土路,往里去,现在的一大队,是一座古城,他们从绥定出来非要进古城去吃一顿大半斤(拌面),也是为了长长精神。然后就是进果子沟要翻一台(今苍鹰沟附近)啦,二台(今高速有出口处)啦,路陡,窄,像独木桥,险峻的不得了!有时几辆车的马加套在一辆车上,一个台子一个台子地往上拉,最残酷的时候,是把麻钱(铜钱)一掰两半,夹在鞭子里,一冻,一鞭子抽下去,马的脊梁上是一道道的血口,三九天,他们的头上还冒大热气,一直到三台(赛湖东入口),才能松一口气。一台到一台的路程是一天的时间。这样,也就有了四台,五台什么的。从迪化回来,说一看见松树(松树头子),就知道快到果子沟了,快到家了。

他讲得不紧不慢,好像就是昨天的事。我看得出,他是一个智商很高的人。二大妈没有生养,所以他很疼爱孩子,尤其是懂事的,有眼色的,聪敏的。他对大伯的几个孩子怀有很大的偏见,可能主要是笨,好像怎么也不和他的胃口。因此也就格外地偏重我。他盯着我写作业,另起一行是不能有空格的,整片纸张要满满的,这使我很为难,鼻尖上常常憋出汗来。也就憋着气硬填上两个字,然后又背着他偷偷擦掉。他经常给我出一些猜题,比如:“三千六百马,七十二道槽,一道槽上能绑多少马?” 在他看来,这是一道很难破解的大难题,因为数子太大了。“你算,你算嘛,”而那时的我,已经上四年级,能除法了。我一下就算出是五十。

“唔?你是咋算出来的?”

唔!厉害厉害!辈(伯)再给你出一个。”

‘鸡兔四十九,一百个爪子地下走。你算,你算算,有多少鸡,多少兔子?你算你算?’

‘ 嗯?算不出来?鸡是两个腿。兔子是四个腿,地上一满(共)是一百个腿嘛!?’

我没有算出来,整整三台海子一个暑假期也没有算出来。很久以后我都没有算出来。而二伯却大惑不解,在他看来这要比前面的那个大数字的简单得多了。

以至于以后,许多年以后,我进了工厂,当了工人,在痛感自己知识匮乏,攻读了哲学,文学,高等数学,微积分,偏微分方程以后,我突然想起了二伯的那道‘鸡兔四十九’。

哦!那是一道初中的二元一次方程啊!

‘x+Y=49;4X+2Y=100’ 就有了:Y=49-x; 4x+2(49+X)=100; ;Y=48;x=1

啊!多么伟大的一道运算啊!竟然只有一只兔子,四十八只鸡!

我又激动又惊喜,赞叹那道题的上口和绝妙。简直了不起,靠猜想是绝对无法的,太离题了!

简直就是象棋里流传百世的一道古谱残局!

可我已经无法告诉他了,二伯那时已离世许多年了。

(七)

那是一段快乐、无拘束而又充满忧伤的时光,略带一个少年的孤独,烦恼,幻想,无助与迷茫。

白色的海浪似一群群天鹅,一波接一波地向岸边,向草坪,向我涌来:

‘ 哗’!‘哗’!“哗———”

有一两米高吧,拍打着岸,沙石,我的裤管,又急急地退去,发出‘嗞啦啦嗞啦啦’的声响。岸边的碎石一颗一颗,一粒一粒,**的,红色的,绿色的,堆起一道道赋有线条的很具艺术感的小沙梁,像田野地里的细田埂。那沙堆闪着五光十色耀眼的光芒。

我知道那浪涛是朝夕现象,月亮与地球引力的结果,而并非像做饭的八字胡老汉讲的龙王呀吐水呀什么的。

有时海子的水又湛蓝湛蓝,平静地如同一面蓝色的镜子,没有一丝波纹,让人不敢轻举妄动,发出声响。也想着很远的那一边,海子的那一面的样子,有什么呢,有房子有人吗?海子里面,中间是什么呢?

那时除了我,海,张望,呼喊,没有了别的,只有寂静,沉默,孤独,幻想。

我有时摸索着,脱了衣服下到海子里,游几下,每天往里延伸一点,延伸一点,打狗刨,憋着气,脸蛋憋得圆鼓鼓的,像含着两颗鸡蛋。一想到做饭老汉讲的海子的种种可怕的故事什么的,就又赶紧恐惧地爬上岸来,想再也不下去了,可歇息一会,又鼓起勇气试着往里面游了。

寂寞的时候,也常常想起邻居家的那个在什么地方已经工作的剪着短发的大姐姐,那好看的脸,修长的鼻梁,闪光的眼镜,神秘的从未看清过的眼睛。她冬天常穿一件淡白色长风大衣,宽宽的下垂的腰带,很是潇洒。而后面总是跟着一个男人,不声不响地。那个三台海子边的暑期,我有时夜里莫名地流泪,叹息,也不知道为了什么。

(八)

而每一到晚上,茶余饭后,做饭老汉就开始讲一些关于三台海子的故事。什么几个乌鲁斯(俄罗斯)水鬼(潜水员)

钻下了海子,被一个洞吸了进去,就再也没有出来啦。还有说伊犁的水灾就是三台海子,海子的泉眼和伊犁后滩公园的几十口泉眼通着,总有一天伊犁会发大水。

“伊犁的回回人聪明,都住在东梁坡上,高,一但发水,东梁下面就全完蛋啦!”

而伊犁没有发洪水,几十年前倒是聪明的回民们守着干东土梁,缺水几十年,车马过去尘土飞扬,只看见孩子们的眉毛沾满了尘土下的小眼睛;而阴雨天,马拉着刮板刮着泥浆,像一条**的泥河流。

他讲得有趣有味,头头是道,尤其是夜里,油灯下,听着‘哗哗’海子拍打的浪涛声,透过小窗户射进的月光时。说海子原来这里是一个大草原,是个窝,牛羊马多得呀,有许多泉眼,一个女人在泉里洗了她的脏东西,一夜间发大水了,水在窝窝里转啊转啊,越转越大,越转越大,那个女人坐在水上,手里举着她那块脏布,摇动呐喊,脸色很是恐惧。有一个道人从三台边路过,朝那女人扔了一颗石头,就变成了现在靠三台路边的那座小岛。

“那岛上还有一个庙昵!那个老道就住在那个岛上。”

其实,几十年前,很久了,岛上也确实有座庙,有个道人的,冬天走冰路,夏天用小船,是经常来往于三台的,而那岛也确实像被海浪旋转出来的样子!

说海子从此被称作‘净海’,容不下任何脏东西在里面。

“不信?不信你往里面撩(扔)一个死鸡,一浪就给你打上来了!”

老汉讲的也确实有点真,这海子古时是被称作‘西域净海’的,也确实没有看见里面有什么脏物,清澈得见底。倒是我在岸边看见了一只死鸟。

说咱门身后的那座山为什么叫艾克白塔勒山(白骒马山)吗。是很久以前,一个口里(内地)娃背着行里路过海子,饿了,被这里的巴衣(牧主)收养了,从此就给他放马。有一天,这个口里娃看见一只白色的海马从海子里出来,和一只白色的母马做了交配,他就记住了。母马以后生了个白马驹,看上去也不怎么起眼,还有点丑陋。以后这娃要回口里,八依给了他很多钱,并说你在马群里再挑一匹最好的快马骑上。这娃就挑了那匹难看的小白马。八依很是不解,说这娃也太老实了。而一年后这马威武猛烈无比,日行千里,夜行八百,被口里人称作‘西海天马’。连皇上都知道了,就拿去骑了。

二伯和我听着,入了迷,不时地点头,迎合,也真的太真实太新鲜了。二伯对所讲的这一切,从未表过态,也从未反驳过,他更注重一些现实的东西,比如明天的屋梁怎么上,工期还有多久等等。那个副队长常常听二伯的,对二伯很是尊敬,叫二伯‘锦明哥’(名字)。村里人都这样称呼二伯,尽管二伯是一个有时要被拉出去批斗一番的富农分子!

( 九)

那个暑假期的海子边上,那座木屋,确切地说, 我不太喜欢那个留有八字胡,脸疙疙瘩瘩,红扑扑油乎乎的老头,可也找不出讨厌他的理由,尤其是他把什么都说得像真的一样的时候!

“你好好把这白萝卜吃,你吃,脆得呀,淌水!”

我舔了一下舌头,感觉那好像是人参的味道。

他的早饭常常很晚很晚,要到十点左右(新疆时间)。有一次饿得我躲在木屋后面偷偷地哭,被二伯找来看见了。

“ 我还当是咋了呢?好汉子!儿子娃娃!哭啥呢?明天早早吃!嗷!”

二伯没有提及此事。二伯是个很有忍耐心,很有尊严的人,一般很少直接说别人。这也和他高高的个头,经常紧闭的嘴唇,思索着什么的眼睛,很相切。那时他已经五十多岁了。

可能是都受不了了,队长也受不了了,就都说开了:

“‘疤疤子哥’(也许他身上有疤痕,或是有什么被人捉住的把柄,才有了这个叫法,外号。)

“你的饭也该早点了!嗯?都干地重活!”

“疤疤哥,干脆换!你拉锯,我做饭?”

“好好,好好,明个早早地!”

疤疤老汉一口口答应,点头,“明个一定,一定!”

可第二天,一切仍是照久了!

(十)

我不怀疑他的故事的神秘性,圆滑性,无懈可击性,可也无法认定他的故事的真实性。作为三台海子的一点点微妙传说,神话,美丽内容,总是有着比没有的好啊!

(十一)

人生的某个阶段,或某个过往点,会留下一些难以抹去的记忆,怀念,并伴随终身,幸福也罢,痛苦也罢。且越是久远,越清晰可辩。再则,同一种境遇,光景,不同者会有不同的感悟,体验,认识以及实践,行为活动。

我没有向二伯要求什么,说太寂寞,太枯燥无味,太没有什么事干,我要搭车回去,或胡作非为地胡闹,而这完全不是不可能。

开始是我承担着每天给二伯到半坡的松树下去提两壶泉水(也可能是山上的融雪水)。因为二伯要每天五次礼拜,需用绝对干净的流动的活水净身。后来做饭老汉的用水也就自然地成了我的(海子是咸水)份儿。我一趟一趟地跑,把桶,盆,锅,罐都装得满满的。这使我很兴奋,也很有劲头儿,像有了一份什么有报酬的工作,有时会满头大汗。而老汉拿一趟水,至少得一个小时。我也由此得到了所有人的夸赞,奖赏。我还给他们打下手,拿个钉子啊锯子啊倒个茶啊什么的。我感觉无比地快乐。

(十二)

那个少年,那个暑假期,三台海子边上,尽管无人知晓他心里说了什么,想了什么,爱了什么,痛苦了什么,忧伤了什么,渴望了什么,可他还是努力地富有地留下了许多。

(十三)

多年以后,当那个少年已经成人,三台海子赛里木湖成了非凡的 旅游 圣地,被美化的像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而那座木屋早已化为乌有的时候,那个少年来到了这里,是和许许多多同样浓妆艳抹的人,手持器材、相机的人,带着红丝巾向空中抛出去的人,‘一二三!跳!’,跳向空中的人,大妈们,大叔们,少男少女们。

他望着他们:

他沉默,微笑,点头,一次次地点头微笑。

他什么都没有说。

———10月24——26日,喀英德乌孙古城

———5月28日 伊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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