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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红精选集:呼兰河传读后感100字

时间:2018-12-24 13:5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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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红精选集:呼兰河传读后感100字

《萧红精选集:呼兰河传》是一本由萧红著作,巴蜀书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6.00,页数:432,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萧红精选集:呼兰河传》读后感(一):《黄金时代》观后记

萧红的《呼兰河传》似乎让我也无话可说,质简到不知该如何评析。这些人,这些故事,说简单又有些许趣味,说奇妙但又欠点火候。东西十字街,让人厌烦又不会被填上的大坑,零零琐琐的东二道街、西二道街,如戏般的跳大神,不知始与终而孤单单漂着莲花灯的盂兰会,如节庆似的野戏台子,娘娘庙大会,家里的大花园,藏宝的储藏室,东西南北的房间和东南西北的人,教我念诗、烧鸭、玩耍的祖父,来了又走的团圆媳妇,性情古怪的有二伯,磨房的冯歪嘴子,东游西窜的老厨子,还有那些琐琐的东邻西舍。

铺开画纸,安放一房一舍,一人一态,隐隐绰绰看到一张被抖开、飞着尘灰的呼兰河的生活图纸。而这一切,作为观者,一眼两眼或许足以看完情态;而作为忆者,一眼两眼,甚至一生一世都难以磨灭一毫一笔。记得萧红长至豆蔻年纪,逃离家乡,从此鲜少归,而年少的冲动与激情不足以抵抗那副生活图纸的召唤,如书中后记所言,“以上我所写的并没有什么幽美的故事,只因他们充满幼年的记忆,忘却不了,难以忘却,就记在这里了。”这是一场回忆,一部不会停止的影片,在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更甚。最近关于萧红的影片《黄金时代》还在等着看,余者更多了解后评述。

二零一四年十月

电影《黄金时代》让人大失所望,让剧中各角色对着镜头叙述串联的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而且部分情节时间混乱,或许是导演有意为之,但并未感到其添色之处。其实,努力做成文艺之风的矫揉造作之感明显之至,实在是让人失望。最重要的是,影片所取视角过于模糊,让不了解萧红的人看完,对其了解与感受并无增进,让了解萧红的看完,始终觉得不伦不类。不得不说,全片除却片尾的少许点睛有所看头,余者真让我觉得浪费时间。

二零一五年二月观毕《黄金时代》

《萧红精选集:呼兰河传》读后感(二):萧红:在旷野中怒放

(转自凤凰读书)

萧红:在旷野中怒放

徐雁

萧红和她的作品,常让我想起艾米莉•勃朗特和《呼啸山庄》:孤寂的旷野,凛冽的寒风;那是自然的旷野,也是文化的旷野,但在这旷野上屹立着灵魂。

萧红就是这旷野中恣意生长的一株野花,她的思考不是源于先验的文化,而是源于残酷命运的馈赠,带着陌生的粗犷撞击着读者的心灵,令人久久难以释怀。

常有人因怜悯她的身世而翻看她的作品,终篇却感到我们在被她怜悯着。她远远注视着人群,目光清醒冷峻。她对小人物的理解令人缄默无言。她那么热爱生命,然而只活过了短短的31年,而且饱尝痛楚!

萧红对生命的理解格外透彻。她最大的价值就在于直接面对人的生命写作,是残酷的命运给予她这杯醇厚的苦酒。她,一个只有初中文化的逃荒者,是命运本身赋予了她这样的深度和力度,告诉她要这样去写。

萧红眼中的世界是泛生命化的:生命无处不在,人、动物,甚至无生物都同等地行进在生命的大舞台上。在《呼兰河传》中,她以一个儿童的视角刻画出对生命的各种感受:旧瓮的脏水里游着不知名的生物;破缸下聚满了潮虫;烂木槽上生着蘑菇;就连什么也不能生长的坏铁锄也在变化运动,它在生锈……从成人冷漠客观的眼中看去,这只是后园一幅又脏又乱的破败景象,然而萧红借儿童的眼睛给予生命执着的发现和热忱的理解。

自然界是这样生机勃勃,然而“人”,这大地上最有灵性的动物,却过着最没有生命意识的、混沌而痛苦的生活。萧红笔下的人物无疑是异化的,但这种异化不是来自于大机器生产的现代工业文明,而是来自于落后的农业文明,来自于极度贫困的生活和封闭保守的观念。长期严酷的生存条件和生存的惰性磨蚀了人的尊严和生命意识。萧红从自己的生活经历出发,“感性”地体验到了这一点,笔锋集中地从各种角度刻画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畸形的灵魂”。在这里生存资料和人们头脑中对生命的角色定位早已比生命本身更重要。“母亲一向是这样,很爱护女儿,可是当女儿败坏了菜棵,母亲便去爱护菜棵了。农家无论是菜棵,或是一株茅草也要超过人的价值。”(《生死场》)愚蠢糊涂的麻面婆,爱惜小鸡超过了爱惜孩子的母亲;小团圆媳妇无辜的死,有二伯苟且的生;灵魂在哭诉、在叩问:“人生究竟为了什么会有这样凄凉的夜?”(《呼兰河传》)在困厄中,生的欲望不可阻挡,然而那活着的人们却只是在生死循环中愚昧麻木地奔走。

在《生死场》中,作家常有意地将人和动物、老人和儿童、老马和小马对比刻画,呈现出生命轮回中无法言说的苦难和悲怆,有着巨大的艺术感染力。儿童和小马都是新的生命,带着从不疲倦的好奇心,无论是饥饿、严寒还是皮鞭的抽打都不能削弱他们的活力和热情。但小马终究要变成老马,从“发疯着,飘扬着跑”到“静静地停在那里,连尾巴也不摆一下,……连眼睛也不远看一下……工作来时它就安心去开始;一些绳索束上身时,它就跟住主人的鞭子。……它并不暴跳,因为一切过去的年代规定了它。”而它的主人又何尝不是如此,当王婆将老马牵进屠宰场时,她自己不也同样在任人宰割,而且她自身也清醒地意识到被宰割的命运。萧红将这寓言融化在场景的刻画中:“王婆驱着她的老马,头上顶着飘落的黄叶;老马,老人,配着一张老的叶子,他们走在进城的大道上。”“她颤寒起来,幻想着屠刀要像穿过自己的脊背……”

但萧红作品的力量在于,她不仅看到了这种的无意识的生命状态的病态,同时也看到了蕴涵在这种蒙昧的生命状态中的顽强力量,一种巨大的带着盲目野性的生命力。《生死场》中的王婆、《红玻璃的故事》中的王大妈,这类人物身上似乎寄托着萧红对生命的答案。她们都是富有生命力的强劲的女人,有着坎坷不平的命运,有着对生活的本能的热爱,又都参透了生命的苦难、循环、谎言和人的被动处境,而欲撒手人寰,但是一个自杀后又死而复生,一个在临终前嘱托后人要勇敢地斗争、要沿着父辈的足迹继续寻找。生命就是这样一个苦难但又不屈从于苦难的过程。

“王婆提了靴子走出这个傍山的小房。荒寂的山上有行人走在天边,她昏眩了!为了强的光线,为着瘫人的气味,为着生、老、病、死的烦恼,她的思路被一些烦恼的波所遮拦。

五姑姑当走进大门时向王婆打了个招呼。留下一段更长的路途,给那个经验过多样人生的老太婆去走吧!”

萧红生命短促,留下的作品为数不多,技巧上尚有许多可推敲琢磨之处。但新时期以来,她一经发现立即被人们赋予较高的评价,凡了解过她的人,都多少有些崇敬之心,从对其身世的怜悯同情,到对其思想的沉思敬畏。然而,与她的价值相比,还是过于寂寞吧。究其原因恐怕是因为她的作品不像张爱玲等作家的那样有趣,缺乏好的故事,尤其是比不上她自己的身世那么有嚼头。自古文章憎命达,古今中外的作家,无论大小,作死的不少。萧红倔强叛逆的性格,不谙世故的做派,成就了她的文学才华,也成就了她一生的凄惨遭遇。公允地说,她的不幸确实不能完全归咎于动荡的时代和万恶的男权。但她不多的作品,足以担负起严肃作家的称号。她是个作家,不是明星,让我们更多地从作品本身去认识和评价她吧。这也是对逝者的尊重。

《萧红精选集:呼兰河传》读后感(三):小说评介|《小城三月》:三月,再不见载着翠姨的马车来

文/王栩

(作品:《小城三月》,萧红 著,收录于《萧红精选集:呼兰河传》,巴蜀书社,10月)

翠姨的爱就像她对绒绳鞋的欢喜,心底里早就爱上了,不过没有说出来就是。这是翠姨恋爱的秘密,在萧红细腻的铺垫下,一场虽然毫无血缘,但名分犹在的不伦之恋就这么凄婉的发生了。

翠姨,无论举止,还是言行,都透着加倍的小心。这似乎是旧式家庭里对女性的日常要求,却将桎梏和枷锁牢牢拴缚住了女性的身心。与此对应的,萧红在《小城三月》里多次提及到“我”的父亲从前革过命,加入过国民党。“我”的伯父当年也是一个大英雄,五十岁了风采犹存。“我”的叔叔和哥哥都到北京和哈尔滨去念书,开了不少眼界。凡此种种,皆让“我”家里的一切都很随便。这随便,消解了男女有别的旧时观念,一股开明之新风让“我“家里蒸腾着暖意融融的春意。

萧红将这春意揉入三月的春景,寄寓了一腔深情的呼唤。呼唤一种尝试,“暴动”还是“解放”,都是春来了向阳的心绪。哪怕这心绪像“郊原上的草,是必须转折了好几个弯儿才能钻出地面的”,却总有破土而出的一刻。可翠姨的爱掩藏在心间,难以明告,最终被礼教抑杀在了对传统的凛遵和恪守下。

翠姨不是“我”的亲姨,“她是我继母的继母的女儿”。这里冗繁的交代有一种强调,强调作为女性的“我”出于女人的天性对翠姨的同情和怜惜,其中深切的懂得凝结成哀婉、凄美的文字传递出萧红冲破礼教、追寻新生的热望。

热望是“蛊惑”,它让翠姨和“我”堂哥哥的恋爱自然的发生,破灭的迅捷。他们就像每一个青春年华的男女们那般,在生命最好的辰光里拾获爱情,还未撷取它的甜蜜就悄然黯败。

萧红没有细致的刻画翠姨的容貌,而是不吝文字的描绘了一番她的端庄和沉静。通过这番描绘,翠姨经过长期训练塑就的端庄和沉静在“自觉”一词的提点下揭示了礼教的严酷。“自觉”亦是训练出的“自觉”,掩去了“像是有什么要说而一时说不出来似的……”强抑着的天性。天性是一个人性情的流露,翠姨身上,却显出过份的小心与谨慎。

讲起话来的翠姨带着一种平静的感情。若是有人在背后招呼,就算正在吃饭,她必将饭碗放下,把头向着自己的肩膀转过去,全身并不大转。这些日常的言行举止,恰是翠姨本人的标志,在“我”那“咸与维新”,透着一股开明之风的家里不由得观照出礼教的闷滞。然而,“我”还是发现了翠姨真正的性情。

“翠姨很喜欢我”。不仅仅因为她像“我”一般大。“我”在学堂念书,而她没有,“她想什么事我都比她明白”,这是翠姨同“我”亲密的原因。她总是有许多事务同“我”商量,她和“我”无话不谈,她那强抑在“自觉”的端庄和沉静下的性情也就这么不经意地流露着。

翠姨其实是很欢喜那些流行的、新样的东西的。毕竟她只有十八九岁,正当妙龄的青春年华。只是她不像其它女子那般,有了新样的东西就开始采办。“她必得等到许多人都开始采办了,这时候看样子,她才稍稍有些动心。”一旦动了心,翠姨则必定要将自己爱上的东西买回来,无论式样颜色好看与否。这就是一个旧式女子抑压自己身心自由的真实写照。她不敢直白的表露喜好、爱憎,只愿将其藏在心底默默地犹豫着、踌躇着,没有勇气冲破经由长久的训练为自己设下的那道规范的界限。她不能越界,不能表现出一点儿逾矩的样子,那样就会失去她素来的沉静。这沉静配以端庄的仪态,成为翠姨惯常以之示人的装扮。翠姨不能失去它,因为这装扮是她赖以获得他人认同的一份身价的显示。

这份身价是十多万聘礼的钱。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个寡妇的儿子。那是翠姨将来的丈夫,年纪尚小,翠姨以此为由将婚事远远地推着。这是翠姨在婚俗许可的范围内难得的主见,它没有越出礼教的大防,可翠姨的心绪竟逐日的抑郁了起来。

因为翠姨和“我”的堂哥哥恋爱了。“母亲很久的就在心里边猜疑着他们了”。无论翠姨如何的掩饰自己,她一个人站在网球场的短篱前面,“向着远远的哈尔滨市影痴望着”的身影依然可以映射出她内心的渴盼。然而,渴盼终归被无可慰解的落寞笼罩,化作一股难以排遣的愁绪萦绕在订婚之后的翠姨有别于往日的举止中。

有了十多万聘礼的钱,阔气的翠姨打扮起来比从前漂亮了不少。这不是寻常的漂亮,而是对新的思想努力接纳后重新发现自我的开端。萧红用高跟鞋作喻,以这摩登的物事象征了蔓延至这座小城的新的风尚。风尚包含了解放身心的主张,也包含了对新生事物接受的程度。翠姨在接受新的风尚面前比小城里其它女人表现的更为果断,尽管略显拙笨,那份饱含了深情的用心却是显而易见的。

翠姨的深情自然是倾注在“我”的堂哥哥身上。这场横亘着名分的恋情就如三月漫天飞舞的杨花,透着扑朔的迷离。必得要一寸一寸的寻迹,方能觅得这段爱恋的真味。因为名分以及背后作为支撑的礼教,让一对青年男女的相爱最终终结在一场有缘无份的相识里。围绕这场相识,翠姨不但努力接受新的思想,并且还有了她此生唯一的一次反抗。

翠姨向她的母亲提出了要念书的要求。这是翠姨直面礼教所发出的勇敢的声音,虽然弱小的不堪,可还是在她生前实现了一个差强人意的心愿。一个老先生被请了来充作翠姨的蒙师,在母亲对自己所提要求的敷衍下,翠姨终于有了书念,却也终于支持不住自己的病躯而颓然躺下。

翠姨是在置办嫁妆之际病倒的。这病,给翠姨和堂哥哥的恋爱裹上了一层凄凄之音。蕴藉于此间的凄凉和悲伤对这二人来讲,他们实则都是礼教的牺牲品。“我”这堂哥哥在哈尔滨念书,开了眼界,又懂得尊重女子,加之同翠姨年纪相仿,二人在理解力上也就彼此相近了一些。这却正是一对青年男女在自我层面萌生爱情的契机。他们的爱情藏在日常交往中的照面、闲聚、游玩、嬉闹里,守着居家式的仪礼,暗自流淌着难以名状的炽情。

这股炽情化作翠姨耐心打扮自己的初衷。她将这份初衷托物在高跟鞋上,寄意出接受新思想,拉近同堂哥哥之间个人差距的愿盼。愿盼也会成为“女为悦己者容”的韵致,翠姨刻意延长梳头的时间,正是在这种放慢梳头节奏的思量中将自己对堂哥哥的爱流泻在一丝不乱的发丝上。

萧红笔下,翠姨对爱情的向往有着不见天日的属性,堂哥哥又何尝不是这样呢。接受了新学的薰陶,回到小城的堂哥哥,虽说衣着装扮都市化了,穿着西装,踩着利落清爽的步点,人显得庄严、漂亮,却仍然困居在礼教大防的牢笼里失去了自主的男子气概。

翠姨病重,堂哥哥去看了她两次。每次都是以看外祖母的名义去的。小城的讲究,“在这里年青的男子,去拜访年青的女子,是不可以的”。在哈尔滨念书的堂哥哥与其说不能免俗,倒不如说他接受的新学教育不能让他破除礼教大防的限制和羁绊。所以,翠姨和堂哥哥的恋爱注定了是一场被礼教扼杀在襁褓中的悲剧。

这个悲剧萧红用诗化的文字诉尽了一对青年男女束缚在礼教下的“拘泥”。这不是“我”的母亲所认为的年青人的“拘泥”,而是以小心和谨慎对毫无世情根基的爱脆弱的呵护。“我”的母亲对翠姨和堂哥哥有过猜疑,也有过成全他们的心思,却无法撼动礼教的严酷。礼教就如同无形的法度,以看不见的威压将世间的每个人都压得气喘吁吁,战战兢兢的难以伸展自己向往自由的呼唤。

萧红因此对春的到来表达出极致的珍惜。春的脚步忙迫,春的命运短暂。翠姨的爱情就如同春天一样,伴着漫天的杨花,飞舞着缤纷的美丽。只是,春天停留的时间太短。当年青的姑娘们换上了春装,翠姨已飘落成过去的记忆。在“我”的回望下,这个记忆是一辆马车的剪影,它载着翠姨,定格在空旷无垠的时空里。

(全文完。作于11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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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王栩。所用笔名有王沐雨、许沐雨、许沐雨的藏书柜、王栩326,定居重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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