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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杨树课文 白杨树的寓意和象征意义

时间:2023-10-05 09:5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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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杨树课文 白杨树的寓意和象征意义

#头条创作挑战赛#今天来花山,看一路上的小树,都占满了灰尘,可还是努力的活着,这样的树生命力也太强了吧,我看公路上也是灰尘大,这让我联想到小学时,学过的一篇课文,《白杨树》,笔直的树干,力争上游,我唯独赞美白杨树,他精子班的品质,值得称赞,也值得赞扬,

那生长在花山的这些树,也是净化空气不可多得的树种,没有这些树,灰尘是不是会非常的大。

树是空气的守护,也是蓝天白云的护着。

今天是六一儿童节,也怀念一个自己小时候,拍皮球,跳绳,踢键子,老鹰捉小鸡,捉迷藏,丢手绢,弹玻璃球等等,玩的不少。在大自然中识花,认草,捉虫,在劳动中认识了各种作物。白菜上,豆角架上,杨树上,柳树上,生的虫子不一样,豆角秧上上的黄虫子蜇人最疼。蛐蛐,蝈蝈儿,蚂蚱,葡萄架上的老虎虫都不一样。蚯蚓,蚂蚁,蝲蝲蛄,长得各有千秋,蝴蝶,蜜蜂,蜻蜓各有美丽。燕子,雀,青蛙各叫得欢腾。

在认识物种中长大,鸡鸭鹅雏小时候,在蛋里时,在蛋里有影子,经过时日,从蛋里笃笃啄壳,露头,出来,从湿漉漉到毛光滑,小身子,小头,黑眼眼都可爱。看它们长大。学完课文爱迪生小时候想像鸡一样孵蛋,那段时间看见蛋就想起课文片段。

学完列宁打碎花瓶又承认错误做诚实孩子,诚实二字也在心中种下,小时候还是观照的,有过学完课文的感觉。林肯用斧头砍了他父亲的树也承认了错误,之后看见斧头细瞅像之前未曾见过。学了司马光砸缸,对家里一口缸也用过心,想用什么石头砸破,还不能砸伤缸中人。也看看院中的一块石头。课文有小萝卜头瘦小,刘胡兰许多故事。海娃送鸡毛信,咱也看看放羊人赶过来的羊的尾巴能不能藏信,藏哪不掉。

儿童是祖国的花朵,老师是辛勤的园丁。儿童从认识万物中成长,从汲取知识文化中成长,从家长,老师,社会共同教育中成长。今日祖国花朵,明日祖国栋梁。

儿童的心是纯净的,充满想象力,儿童也是有希望与理想的。敬爱的周总理儿童时六岁即说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一个人年少的理想终身携带,毫不动摇,成为中国乃至世界上被人敬仰的人。

看见小孩,不论中外都很可爱,都是纯真之心,小孩都是纯净的,小孩的世界是真实的,小孩高兴生气也最真实的,小孩极易受影响的。

家长都希望自己的孩子长大也一样温和,中正,有爱心,孝顺父母,有人生价值,受人尊重。教育起着重要作用。

世人都从儿童过来,从事各种职业的都有,身份都不一样。每个儿童都有初心,有美好的希翼,当作为成人回过头回想,我们距离我们最初的自己有多远,还是走在初心路上,始终如一,长大保有赤子之心,该是多幸福的一件事。

一颗银杏树,要价20万元,狮子大开口?近日,山东济南,网友把这颗银杏树的图片发到网上,让大家做个评判。

这棵银杏树是网友同村村民的,种在村民家的院子里,是一颗40多年的母银杏树,胸径超过了50公分,近日有树贩子来收购,看到树形后给出价15万元。没想到主家愣是不卖,必须要20万才行,少一分都不卖。树贩子仔细考虑后说道:“最多16万,再加上吊装费以及运输费,弄不好这趟可能就亏钱了”。双方讨价还价半天,主家坚持要价20万,最后不了了之。

银杏树这么值钱吗?还分公母?北方的网友听到也都有点晕。北方农村大多就是杨树,榆树和国槐,银杏树长什么样子都没见过。中学课本好像有过一篇讲银杏的课文,说是银杏的果实又叫白果,偶尔有吃过,但银杏树还真是不多见。

大部分的网友认为,银杏树主人该出手时就出手,钱落袋为安,16万可以把老旧的房子好好改造一下,不香吗。前些年,有的地方十年的桂花树卖到几千元上万元一棵,现在买树的人都见不到了。

你见过这么大的银杏树吗?你认为要不要再等一等?

#微头条日签# #济南头条# #济南身边事#

为了让母亲来城里给我带孩子,我不顾母亲苦苦哀求,让父母两地分居,因为我一句话差点害死父亲,酿成了无法挽回的后果……我后悔不已。

我今年36岁,来自河北的农村,老公他家在千里之外的四川,公婆年事已高,由大姑姐和小叔子两家照顾,我们每个月给养老钱。

我父母都是五十多岁的年纪,年富力强,父亲是村支书,家庭条件还算殷实。所以帮我们带孩子的重任自然而然的落到了他们头上。

自从我结婚怀孕后,母亲就说要给我们看孩子,可是我和老公靠自己的能力才买了个60平的房子,母亲来了根本没地方住。我家老大4个月的时候,为因为产检结束要去上班,母亲便我和商量,让我把四个月大的儿子送到老家她帮我带。

开始始我也有些不舍的孩子,也想过让母亲来城里带孩子。可是房子太小,住起来实在不方便,母亲也表示不愿意住在城里。后来到大宝六岁的时候才接过来,要不是因为上学,母亲都舍不得让孩子回来。

可我家老大现在回城都三年多了,老家口音依然很重,在学校读课文时,常被同学们小声嘲笑。而且生活上的一些小习惯也与城市长大的孩子格格不入,要改变这些任重而道远。

这次自从我这次怀了二胎,就想好了这次坚决不能把孩子送回老家养了。

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母亲如期赶到。可是我女儿还没出满月,母亲就有些待不住了。直到女儿满月那天,母亲面露难色的对我说:“你看能不能等老二几个月大的时候再抱回老家去带,不是我不愿意在城里看孩子,主要是担心你爸自己在家不能好好照顾自己。况且你爸的身体这两年是大不如从前了,晚上睡觉老咳嗽,就那个降压药,如果我不天天叮嘱他,他就会老忘。

我对母亲说:那就让我爸也过来呗,反正咱现在又不是住不开。母亲面露难色,摇了摇头说:那恐怕不好办,就算你现在已经换了大房子。可是第一你爸的这个村支书还没有卸任,根本离不开,再就是你知道你爸那性格,天生的犟驴脾气,你让他过来住几天可以,常住的话,肯定不适应。

母亲就这样为了带孩子留了下来,一住就是三年,二宝都到了入幼儿园的年龄。可是这三年因为我和老公都实在是太忙,我们和母亲只回去过两次,就连春节考虑到老家没有暖气,担心冻坏孩子,也没回老家过。

这边有了母亲这个坚强后盾,我和老公的工作非但一点没耽误,小日子也是风生水起。我本以为这样的一个幸福状态会一直持续到二宝上小学的,可那天,堂兄突然打来的一个电话一下子就把这种幸福给彻底打乱了。

原来自打母亲来城里给我看孩子,父亲的生活也就随之毫无规律可言了。工作上本来应酬就多,再加上村子里连绵不断的红白喜事,所以这酒局便成了家常便饭。回到家来,冷锅冷灶,又懒得动手,便接着喝闷酒。长此以往,身体就吃不消了。那天晚上,他突然觉得有点头晕,浑身乏力,正好我的堂兄过来送饺子,一看我父亲情况不妙,赶紧打了120。大夫说,是突发脑出血,幸亏发现及时,不然就拴住了。

接到电话,我母亲当时就吓得脸色煞白。我和老公赶紧请了假,全家人连日开车往老家飞奔。

父亲知道他们要回来,怕我们看到他在医院住着担心,便央求医生执意出院回到了家里。

父亲看到母亲就哭了,父亲紧紧攥住母亲的手说:没事,虚惊一场,这不都好了吗!父亲嗓门儿虽然还是那样响亮,但我却看到了父亲眼睛里已经网满了泪水,是强忍着才没有让它流出来。

几天后,看到父亲已基本康复,我和老公请的假也到期了。父亲一个劲儿地催着我赶紧回去上班,并强调母亲也一定要跟我们一起回。母亲左右为难,我有心让母亲留下,可一想到二宝,又有点犹豫。这时儿子的一句话瞬间就让她有了决定。儿子说:妈 妈,你就让姥姥在这里陪我姥爷吧,我发现姥爷比我们更需要姥姥。

回城的路上,我紧紧将儿子揽在怀里,动情地说:谢谢你儿子,是你一句话点醒了老妈。

我想好了,回去后就赶紧找个阿姨带二宝,或者干脆自己先向单位请个长假,也真正参与一下孩子的成长。最重要的是等父亲退下来,就和他们商量,两种方式度晚年,一是二老依然在老家守着老宅老屋过,或者院门一锁,然后双双跟我来城里,但不必在一个屋檐下,而是给二老就近再购置一套小房子,各过各的生活。

@潇潇杨树根据网络故事改编

都说少年夫妻老来伴,老来无伴多凄惨。父母明明可以朝夕相伴度晚年的,可是自私的女儿生生把他们给分开了,不是老来无伴,而是不能伴,这种状态更折磨人。

”什么责无旁贷?什么天经地义?什么离不开老人?无非是深知让父母带娃不但放心而且还免费而已。

好在父亲一场大病让故事里的女主人幡然醒悟,虽迟了些,但尚不算太晚。但是我想说的是,只是无论哪一种方式,前提都是父母必须在一起,再也不分能开。

关注@潇潇杨树 一起聊聊故事里的百态人生

童年的春夏秋冬 在我的童年,内蒙古的春天是清澈而透明的,无数缕阳光照下来,每一缕光都是一个希望,小草在光照下顽强地钻出土地。大地开始野花怒放,一片欢腾。与其它地方不一样的是,内蒙古的春天倒春寒非常厉害。

春天每每要和寒冬搏斗几番,才能把夏天带来。春雨贵如油,在内蒙古更是如此,大地干燥,到处尘土飞扬,下一场雨,不仅滋润了大地,也滋润了孩子们的心。

沙尘暴总是在春天抵达,他们追随着春的脚步,横扫天地裹挟万物,塞满所有缝隙。

有人喊道:“刮大风了!” 那不是大风,而是黄沙!暴风夹裹着沙尘从地平线上奔腾而来,风暴中宛如藏着千军万马,浩浩荡荡横扫一切。铺天盖地的风暴呜咽着,哭嚎着,细小的砂砾打得玻璃窗子噼啪乱响。

刮黄风的时候,人们的表情变成了秦始皇的兵马俑,都是眉头紧锁,呲牙咧嘴,必须保持这个表情,不然你稍微一笑,沙子就会趁机钻到你嘴里去了。风暴过去后,头发和了泥,脸上的七窍几乎被沙子填满。

刮大风的时候,什么都看不见,伸手不见五指,很容易走丢,所以要几个同学手拉手一起走,避免走错了方向,走错了方向就惨了。

偶尔有一年,春天来得很晚,熬过一个寒冷漫长的冬季之后,僵硬的土地似乎久久缓不过劲儿来,但地底下有一股春流开始澎湃了,它们上不见天日,下辨别不了东西,被埋在很深的暗处,但它们挣扎着,爆发着,在每一寸土地伸出自己的小手,拼命地奋力向上,小草东一下西一下地钻了出来,跟着杏花开了。小河里可以看见蝌蚪了,蝌蚪是我童年最重要的玩伴儿。

不管多么艰难,一个冬天的积雪终于融化了,陈旧的黑色的冰也慢慢消踪匿迹了。小河边的石头又露出它本来的颜色,寻找漂亮鹅卵石的季节来到了。

北墙外面有一条小河,常年有水,它流到哪里去了,我并不知道。记得有个课文写着,“小河流过我门前,我请小河站一站,小河摇头不答应,急急忙忙去发电。”

夏天,是军区大院最美的季节,到处都是树和花草,尤其是东院儿,办公大楼被绿树环绕着的,有白杨树,柳树,四季青,还有杏树,桃树。春天的时候,很多花儿竞相开放,姹紫嫣红,十分漂亮。

我总觉得有树的地方就会有很多精灵,其实我小的时候读的童话是很有限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每个孩子的心里都藏着一个精灵。在树林里,什么都有可能发生,树林激发我们的想象力。

在我的记忆中,整个军区大院大到没有尽头。每年夏天,是我们在大自然里狂欢的最佳时刻,曾经和小伙伴在东院花园里迷了路,背靠着一棵树喘息,然后找到了那个门岗,接着看到了食堂,才知道怎么回家。

夏天,我和一个同学到小公园去练琴,没有人,只有小鸟和蝴蝶,还有蚂蚱和蛐蛐。

秋天的大院铺满了黄叶,到处都是扫落叶的战士,他们点燃一堆堆落叶,让青烟四处飘荡。上学路上,我和同学在落叶中寻找最大的,用落叶的根比赛拔河,看谁的先断。

傍晚十分,树林也开始沉睡,地上的黄叶幻想着明年的再次生长,再次拔高。秋天来的时候,落叶把所有的激情全部放下,开始漫长的等待,等待它们的来生。

树叶化为泥土,泥土滋润大树,大树春天发芽,再次长出树叶,那便是它们的来生。

紧接着,冬天到了。内蒙古的冬天把人冻得浑身疼痛,眼睛流泪,鼻子和脸颊一起疼,耳朵是硬的,仿佛一拨拉它就能掉下来。

我刚学琴的时候,锯木头声音很难听,怕吵到邻居,我跑到楼下小房里去练,那里存放着煤炭和自行车,没想到手指很快冻僵了,赶紧逃回楼上。

冬天,战士们站岗,必须穿一双大头鞋,把自己装进绿色皮大衣里面,皮帽子也是毛的,戴着一种大大的军用皮手套。

冬天上学的时候,睡觉前我们把棉衣棉裤放在暖气上,起来穿的时候就是暖的。

下学回来,从脸到手,因为温度的上升开始痒痒,有时还会过敏,起一片一片的红疹子,起了好多年。

因为寒冷,冬天必须穿着厚厚的大棉裤才能出门,那个棉裤厚到什么程度?厚到你的腿很难弯曲。棉裤里面,还要穿上秋裤,我妈每年都会把棉裤翻新一次,如果不翻新,它就不暖和。

因为寒冷,人们对烈性白酒非常依恋,什么红酒,葡萄酒,啤酒就跟喝水似的,我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后来当兵时喝宁城老窖,一瓶都不带醉的。

烈酒使人们抵挡寒气,让人觉得身体有什么东西在燃烧,也会给你一种恍惚感,这种恍惚感使你忘记寒冷,忘记恐惧。

内蒙长大的孩子都有一股子愣劲儿,为什么,因为白酒在壮着胆儿呢,酒壮怂人胆儿就是这么来的。

几十年过去了,现在过冬,根本不用穿棉裤了, 别说棉裤,穿秋裤都被笑话成妈宝男。#一键回到童年# #我在头条搞创作# #自媒体#

【尚义大青山之旅1】

#张家口头条#一上大巴车,就听到大姐大妈们叽叽喳喳的,显然那是喜悦的心情,参加当地旅游团一日游到尚义大青山。

回到家乡几个月了,没有外出,主要还是温差及服装的穿搭不方便,这不都六月份了,出发前又穿上了秋裤,虽然只是一日游,但心情还是有点小激动呢。

车还没到景区,人已经飘了,一路上,蓝天白云相伴,一掠而过的大白杨还略有几分葱绿,但那份挺拔,又让我想起了少年时的课文《白杨礼赞》,久违了白杨树!我在车上快速的编辑了一个视频,那就是快乐心情的流淌。

一下大巴车每人领了一份简餐后,就开始上山了,第一站就是京广玻璃桥,第一次走玻璃桥,觉得应该没什么可怕的,可是迈出的第一步腿就有点软了,接下来时而屏气挪步,时而手扶护栏,有点走猫步的样子[害羞]真可谓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只感觉到桥面清新如镜,似蔚蓝又像碧绿,前面几张照片都不知怎么拍的,转动着僵硬的身体,桥上的风也很大,还担心帽子和手机别刮下去…

走了差不多百米左右,心情才舒缓下来,玻璃桥全长639米,是亚洲最长的玻璃桥,身临其境,似云中漫步,凌空而行玩的就是心跳的感觉。途中抓拍了一个小朋友害怕状,胆战心惊,惟妙惟肖,我还做了一个短视频。

惊险的玻璃桥和巍然的山体相互映衬,青山衬托了桥的壮美,桥则衬托了青山的纵横。周围的风景一览无余,江山如画,尽收眼底。(待续)

《小舍得》里,钟老师对田雨岚说过一句话:米桃考100,是因为卷面只有100。你的孩子考94,是因为他的能力就到94。

这句话听起来很扎心,然而却是事实。

作为家长,谁都忍受不了自己的孩子被别人这样说?但是,钟老师的这番话,说出了孩子们的本质区别。

米桃从小没有上过奥数班,然而,数学考试次次第一,奥数比赛轻松获得一等奖。

而子衍从一年级就开始上奥数班,数学考试却只能考到94分。这就是天赋的区别。

人和人是不一样的,孩子跟孩子的学习也是不一样的。

记得我们读书的时候,班上有一个同学特别聪明。他没有笔记本,上课从来不记笔记,下课也很少抱着书本啃。老师教的知识他只要学会了,就去看课外书。次次考试他都能轻松拿第一。

还有一个同学,记忆力特别好。那些我经常要花好长时间才能背诵的课文,他只要读几遍就会背了,而且默写的时候连标点符号都不带错一个的,令我羡慕不已。

当然,也有同学比我更惨。天天晚上秉灯夜读,熬到12点多,成绩却一直在中下游徘徊。

哎,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有人说,学习不好是因为没有找到正确的方法。其实,掌握正确的方法也是需要智商的。

对于天赋好的人来说,他不用刻意去寻求方法,而是自然而然地就能运用好的方法。

对于天赋不佳的人来说,即使他知道了好的方法,也未必会用。

那些天赋一般的人,他们的天花板,可能只是那些天赋异禀的人的起点。他们想要获得同样的成就,就必须付出十倍、几十倍的努力,甚至付出了努力还什么都不是。

但是,做人做事不能老跟别人比。《小舍得》里面有一句话说得特别好,就是要做最好的自己!

也许我天赋不如别人,那我就笨鸟先飞,多努把力。也许我不能成为挺拔高耸的白杨树,那我可以做一棵给人送去阴凉的梧桐树,甚至做一株妆点春天的小花。只要做最好的自己就好了!

人,关键是认清自己,还不看轻自己!

园艺场

园艺场是我上初中的地方,克伯于孜整个乡只有一个维族中学,汉族同学就都在园艺场上初中,也有极个别的,小学毕了业就托人出钱去市里上。偌大的一个乡去一个村模样的园艺场上学直到现在都让人费解。可园艺场这地儿确实处处洋溢着比起我们村儿土气来的洋气。一条大渠居中,渠两边种着高大枫叶树样子的大树,南北各七八条短巷子,近处一学校,远处一厂部,学校东边路边上的几家铺子是比克伯于孜洋气之所在、之关键。说来奇怪,一家商店还没阿卜杜西的大,比大公社的就更小了,其他还有啥也不知道了。关键在一家饭馆!村里竟然有饭馆!多么令人心生神往啊!克伯于孜整个乡也没有一家饭馆呀!整个乡偶尔有支个炉子卖烤肉的都记不起在哪个角落了!园艺场的饭馆卖什么呢?饼子,我只记得有这个,总共只在某个冬天壮着胆儿去过一次,其他还有啥记不得了,但在我心里那里就是所有农村宇宙的尽头,商业的中心。饭馆的饭卖给谁呢?老师?学生?还是懒得做饭的女职工?不知道,但一定都是比较忙的人。

园艺场的名字就让人有种脱离固有乡镇村巷傲立于世的意思。除了村子人也洋气,敬畏在上的老师们都住在园艺场,围着学校住的比较多,但日常生活也不得见,觉得神秘无比。即使是去教师集体宿舍的院子里找老师的孩子玩,也丝毫不能减退崇仰之情,更增加了对同学的仰视。班里有别人家的孩子,也有老师的孩子,还有园艺场的同学。园艺场的同学也洋气,像城里的孩子脸也白,不用干农活,衣服也新潮,印着“流星花园”大白字的大红宽筒裤子,大红字的大白宽大T恤,帅气极了,让人羡慕不来、无能为力。园艺场就这样在我心里洋气起来,并一直洋气着。

园艺场终归是搞园艺果林的,红富士、黄元帅果然比克伯于孜的阿勒玛、国光、冬苹果更大更甜更漂亮。苹果是偷来的,所以不常有。常有的是春天路上被倒满的蜗牛,自行车碾过去响起一阵碎裂声,到了学校一看,轮子上还黏糊着不少,仔细再一看,还有克伯于孜带来的一张癞蛤蟆皮。

在我意念之外的园艺场终归还是小的,初中的学校总共两排平方,一排小学一排初中,教室办公室安排在小学平方里。教室夏天漏雨,雨水顺着预制板的缝隙间漏,一漏一条线,装垃圾的铁皮水桶就可以拿来接雨水,但重灾区还是在教室最后边,这也是让人一直费解的地方:教室的前后跟整排平房的方向一致,是南北向的,东西短,雨水不应该落在平房的后边也就是西边儿,为啥会专往某间教室的后边漏呢?难道雨水也这么势力,也知道差学生坐在最后?但明明学生都一样没什么区别,学习都一样差。校园里高大的垂柳开的旺盛的月季刺玫让破旧的校舍掩映其中,校园又别有风味起来,所有少年的青涩青春就有处安放了,抽背课文也有地方了,毕业照也能至少拍上两张,一张在垂柳树下,一张在月季丛中。

十年过去了,学校建了新的小楼做教学楼,又过去了十年,过去看学校还是那一栋小楼。克伯于孜的学生都去哪里了?去市里了吧,或者从二十年前开始,根本就不再有学生了?整个园艺场也没什么变化,除了东头建了栋居民楼。规模也没多大变化,在克伯于孜、三大队都扩大了版图的情况下它也没什么变化。商业区还是二十年前那一片,甚至桥那里每逢周日的集市也没了,倒是克伯于孜每周二安排了巴扎,规模与二十年前的园艺场集市差不多。二十年后,克伯于孜的黄渠变小了,巷子变窄了,白杨树变没了,可上学去园艺场的路却让人觉得更远了。如今骑着小电驴过去都觉得漫长,看看表盘,五公里的距离确实没有错,说明当年路边的里程碑并没有骗人,这也是让人纳闷费解的事:炎炎夏日暴风骤雨,一辆骑到最简化的自行车是如何载我前去获取知识的?多雪的冬天没脚的路又是如何不知不觉回家的?一切都变小了,怎么唯独这漫长的求学路变得更漫长了呢?园艺场自己似乎确实还是依然:河里的水依然不大不小流淌着,河两岸的树依然不高不矮的茂盛着,就连那些“流星花园”似乎也依然年少、没有长大。他们还在园艺场吗?没见过,老师们也都去了各处,在园艺场也见不到,园艺场终于陌生了,像没去上学前一样。

百花采摘园、薰衣草庄园是园艺场的新景点。#伊犁头条# #我的家乡在伊犁# #生活在新疆#

欠你一场烟火(五十)

白狗跟在我身后,尾巴摇甩成花团锦簇,我不是个擅长下死手的人,我还没有要了这狗命的想法,我只是单纯地对胖叔每顿饭克扣我的半块玉米饼心存不满,我曾设计出很多报复胖叔的手段,在那些花样百出的手段里,胖叔遭受了不危及生命和健康的折磨,不可否认的是这些手段都是出自于我的意想,我就像课文里阿Q一样,根本没有与胖叔正面叫板的能力,即便是保持着与胖叔每日三餐前仅仅出露于脸部表皮的笑脸相迎,可暗地里拳头仍然攥紧到骨节泛白。他一定活不过我,我有的是时间让他在余生里因为喂狗的半块玉米饼而付出代价。那个时候我应该是一个睚眦必报的少年。可到后来,我把对胖叔的仇恨报复在白狗身上,几乎让那狗丢了性命,可那白狗仍然在我面前挺着随时可能倒下的身体晃动尾巴,这却又让我彻底放弃了报复胖叔的念头。冬天的第一场雪下过以后,曾经迎接我走进学校的白狗死于教务主任儿子的铁锤下,那时候我热血上头暴怒不已。再后来就是胖叔看我额头受伤执意要送我一条煮熟的白狗前腿,我眼泪狂飙摇头拒绝。我用圆规几乎刺烂了教务处主任儿子的车胎,然后又把他的自行车像市场上卖的螃蟹或者是粽子一样用麻绳五花大绑,惹得那家伙在操场上破口大骂,而我却在下课后吹起口哨撒着欢跑向厕所。

冬日的雪花飘飘洒洒,掩盖墙角的落叶,一个季节覆盖另一个季节。我把冻得弯曲的手指放在火炉上面烘烤,然后就去和那些少年们争抢烫熟的玉米。我上中学第一个半年终于在人仰马翻的慌乱中过去。我站在院子后面的杨树下抬头仰望,天空是一片让人眩晕的清冷蓝色。檐角长出的炊烟不紧不慢地飘飘散散,再过不久,这一年就会在鞭炮声中过去,我又要长大一岁。

我还是一个人住在老房子里,后院的灰猫从土炕下的杂物堆捉走几只老鼠后再也不愿意来这里过夜。我爹在刚入冬时把前面的高树全部伐掉,窗户上再也没有树影只剩下单调苍白的月光。我在夜里,听不见杂物堆里老鼠的磨牙声和打架撕咬声。院落有风走过,可我已经睡熟,在夜里和我的睡梦一起潜滋暗长的也许只有不眠不休的时间。土炕火热,被子外面却冷可结冰,我在寒夜里忍受冬季的漫长,可在哪一个季节不同样感觉到它的漫长,而回头看时却又找不到漫长的来由,可能我只是心无旁骛地忙着长大,来不及存储关于时光里的一切,记不起每一场雨雪也记不起每一场风过。

春天收走田野里每一片冰雪,站在河岸能看到远处从地面升腾不息的热气,从惊蛰到谷雨,再到小满,我爹又开始奔走在荒草渐绿的田野。嘎子河水饱满流淌,两岸的芦苇和蒲草每日疯长,回归的候鸟在雨落成线的原野里垒窝筑巢,一条湿滑的道路穿过田野把我和我爹隔在两端,他的拖拉机征服不了乡野荒路的泥泞,周末他再也不能按时来学校接我,我百无聊赖地躺在宿舍的木板床上蒙头傻睡,房间里静的可怕,虽然我已经很适应这种无人打扰的静夜,可一觉醒来只能一个人坐在木板床上发呆又让我心怀不安,如果白狗还活着该有多好!

在这之前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独自一个人去走完从学校到村口的全程,可学校里无人的空旷强烈地压迫着我的眼睛和心脏。屋檐最后一滴雨水落在墙角的残瓦上敲出的声响隐没,我就已经挽起库管,背着用油纸包好鞋子,光着双脚走在乡野荒路上,我顺着嘎子河的堤岸走,顺着野草疯长的水渠走,朝着高出檐角的杨树方向走,朝着李墨兰挥手送我的门口走。

烟花埋在院子后面的杨树下,夏天不远,等待姜纸月。

可是谁能想到那埋在杨树下的烟花却让姜纸月那丫头嘲笑了十年。

(白城四中 三班老葛 11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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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窗外,细碎的雪花摒弃了“翩翩起舞”的优美姿态,更像是急匆匆、风尘仆仆的行人,或者说是一群你追我赶的调皮的孩子,争先恐后地扑向大地。屋顶上,地面上都覆盖了一层薄薄的银白雪被。一冬的刺骨寒风把柳树、榆树的枝干压迫得弯曲成各种形状,只有白杨树傲然挺立着,每一根枝桠都写满了坚强,直直地伸向天空。而喜鹊仿佛也想找一个坚强的倚靠,把巢筑在白杨树上,成为灰蒙蒙的天地间一个个重重的黑“点”。

此刻,没有一只鸟像海燕之于海浪一样同这北方的寒风朔雪搏击——到处静悄悄。突然小时候学过的课文就映入了脑海,喜鹊是不是全躲在温暖的巢里惬意地等待,寒号鸟是不是躲在某个屋檐下或者同样没有温度的石缝里凄苦地号叫“哆啰啰,哆啰啰,寒风冻死我,明天就做窝”……

雪,依然急急匆匆,像风尘仆仆的旅客,宁静祥和在人们的心头晕染,期望雪后的春暖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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