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0字范文,内容丰富有趣,生活中的好帮手!
300字范文 > 故事:和网友吐槽男神太难追 隔天男神表白:那换我追你试试

故事:和网友吐槽男神太难追 隔天男神表白:那换我追你试试

时间:2020-12-15 08:17:17

相关推荐

故事:和网友吐槽男神太难追 隔天男神表白:那换我追你试试

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1

年三十的那晚,昆城温度回升,屋外的杏花打了苞,颤颤巍巍挂在枝头,“种玉”大门口挂着两盏大红灯笼,门上贴着福,年节气息热闹得厉害。

谢檐喧难得没有处理那一大摞的资料,守着电视看了半宿的春节联欢晚会。江停收拾完屋子,从谢檐喧房间里抱了张大毛毯出来,盖在谢檐喧身上,然后沉默着坐在她身边同她一起看春节联欢晚会,小品并没有那么好笑,可谢檐喧却乐得前仰后合,最后还在沙发上站起来跟着合唱《难忘今宵》,整个人像是打了鸡血一般精神。

辞旧迎新,新年就这样来了。

谢檐喧嗑着瓜子,从屁股底下抽出一个皱巴巴的红包,还暖乎乎的,塞进江停的怀里,“新年快乐,老板给你发红包啊。”

红包很厚,拆开来看竟是不少。

江停竟还新奇得很,包起来拆开,包起来拆开,木着一张冰块脸玩了许久。

谢檐喧撅着屁股在柜台底下的纸箱子里掏着些什么,那是元旦前些日子她不知道从哪里弄回来的东西,也不让江停碰,搁在柜台底下跟宝贝似的。

薅了半天,薅出一把烟花棒和一大串塑料鞭炮。

冲江停挥挥手,“走,老板带你放鞭炮去。”

那串塑料鞭炮连上了电,挂在门上噼里啪啦干响个不停。

“你怎么不买真的?”他走过去,微微皱眉,实在是觉得那“鞭炮声”太闹人,吵得人脑袋疼。

谢檐喧看了他一眼,“昆城禁鞭啊孩子。”说着点着了自己手里的烟花棒,“嗤”的一声爆出一团火花,火花向四周炸裂开来,成了一小簇明媚,屋外的鲜红喜庆是背景。

“来来来,一起啊,这可是咱们度过的第一个年三十,好好纪念一下。”谢檐喧分了几支烟花棒给江停,招呼他跟她一起,“新一年,一切都会更好的。”

江停脚步微顿,她从来都没有问过他,关于他的过去。

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喉咙,那里藏着他最深的伤疤。

春天不知不觉就到了,从院子里开出第一朵迎春开始。

前些日子江停出了趟门,除去每月给谢檐喧的吃住生活费,剩下的工资一分没动,生生攒出了一笔“巨款”,江停揣着“巨款”出门,买了些画画的材料回来,水墨油彩不拘着,拎了一大箱。

事情干完的时候,总在院子里搭个画架,坐在那里画画,一画能画上几个小时不挪窝。

谢檐喧好奇的时候凑过去瞧,可能是审美水平过于乡土化的原因,愣是瞧不出个一二三,盯着那笔尖就想瞌睡。

不过江停倒是画得好,对面老钟1某天过来串门,惊为天人,从此跟江停知己对知己,那叫一个惺惺相惜。

“大师风范啊,不过我觉得你这画风有些眼熟,但是不记得在哪儿见过。”老钟推了推眼镜。

江停默不作声,自顾自地画,大团的颜料往油画布上抹,浓烈又张扬。

谢檐喧窝在沙发里,看着老钟跟江停凑在一块讨论艺术,把她忽略了个彻底。

心下无名有些恼,把手里的簿子翻得“哗哗”响。

“白眼狼,我就是养了只白眼狼。完全把我这个老板忘到天边儿去了。”谢檐喧不高兴地嘀咕着。

可要说她到底哪里不高兴,也说不出什么。

第二天谢檐喧破天荒起了个大早,别别扭扭地掏出个麻灰色的粗线围巾,扔给江停,“每天坐在外面画画,也不知道冷。”

江停的手在围巾上摸了摸,软乎乎的,带着清洗过后的暖香。

午间用过饭,江停又把自己的画画摊子支棱了起来。

谢檐喧挠挠头,搬了把椅子凑在他旁边,勾着脖子看,时不时还发出非常业余的评论。

林霜敲门进来的时候,正看到谢檐喧跟江停抢着一把笔刷,一个非要涂在这里,一个非要涂在那里。

林霜愣了愣,退出门去抬头又看了眼牌匾。

没走错啊。

“那个……请问谢老板在吗?”

谢檐喧闻言,动作一滞,被江停抢了先,刷在油画布上,还不着痕迹地看了谢檐喧一眼,眼神里透着一丝得意。

他的神色有一瞬间的生动,谢檐喧微愣,半晌回过神来轻咳两声,站直了身子,拍拍衣摆,脸上挂上职业微笑,转身,“您好,我是谢檐喧。”

林霜搓搓袖子,眼里犹豫半晌,“我……我来登记相亲的。”

“请跟我来。”谢檐喧客气地说着,一边踢了踢江停的脚,示意他赶紧进屋干活。

2

林霜前脚刚从“种玉”出来,后脚就打开手机,点开一个对话框。

“我打算展开大面积相亲了。”

对方消息回得慢,等林霜坐上了公交,才收到回信。

“怎么这么着急?”

林霜捏着手机,两只大拇指飞速打着字,“我怕自己变态。”

对面发来三个字:“别胡来。”

林霜咂咂嘴,“我知道。”

几个月前,暴发户蔡木子给林霜发了一个淘宝链接,神神秘秘地说这就是现代树洞。

林霜满脸茫然地打开,才发现是个网上陪聊的店,卖的就是“聊天”,选择不同的等级对象,提供自己的联系方式,等着对方来加你。

起初,林霜是对此极嗤之以鼻的,想都没想,就指着蔡木子的额头骂她实在是钱多人闲。

蔡木子浑不在意,拍了那店里最贵的人,聊了一个小时花了500,也没聊出朵花来。跟对方絮絮叨叨说了半天关于自己相亲男神的事情,对方就像个知心妈妈一样,安慰得一点力度都没有,转头她就把那家店铺的收藏给取消了。

林霜那段时间忙着做实验写论文报告,哪里有精力去管蔡木子的心路历程!等大半个月后,实验失败了,林霜抱着同学蒋淳哭了一大场,两人在路边小酒馆喝了一顿,出门的时候才发现蒋淳的室友沈水北屁颠屁颠跑来接她。

“孤苦无依”的林霜坐在家里,一时间悲从中来,又无人倾诉,泪眼婆娑之际突然就想起了蔡木子给她发的淘宝链接,难得大方一回,点了店里最贵的头牌聊友,给了自己的联系方式,坐在沙发上等着对方来找。

可出人意料的是,一直没人联系她。

林霜气极,拿起手机就要举报这家无良店,手机却突然震了起来,一个陌生的号码在屏幕上出现,像是裹着一团雾,神神秘秘,又让人好奇。

“喂……”林霜咬着下嘴唇接了。

对面传来浅浅的呼吸,还有纸片翻动的声音,然后一道男声回应:“你好,我是……Z。”

男音清爽,环境安静。

林霜吸了吸鼻子,“你能陪我聊一个小时吗?”

“可以。”男人没有犹豫。

那人答得毫不犹豫,倒是让林霜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唔……”

电话那头有一时的嘈杂,忽而声音变得空旷了些,“可以从你的近况聊起。”说话的人不疾不徐,嗓音温和,勾着林霜的耳朵。

像是打开了话匣子,那一晚上,他们打着电话,大多都是林霜在说话,那人只清淡地应着,恰到好处的回应,让人觉得他一直都是认真地倾听,这种感觉简直不要太好。

一直到林霜手机没电了自动关机,她匆匆翻出充电器,刚插上,才发现已经是半夜一点了,早就超出了林霜购买的聊天时间,那人却没有叫停,她心道:可真是个好人啊。

走到窗边往外瞧了瞧,一片昏暗,路灯清冷,林霜叹了口气,拿着手机思想斗争了好半天,才点开手机,输入那个电话号码,添加……

那人的头像一团漆黑,只中间一个暖黄明亮的月亮,点了大图出来,才发现好像是一张画。

那日发了好友申请,林霜眼巴巴等了半个小时,毫无回应,有些沮丧,攥着手机就那样睡着了。

等到一觉醒来大天亮,第一件事就去看手机。

那人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对话列表里。

林霜嘴角翘了翘,有些开心。

3

“这学期的油画风景技法由我来带,我叫赵蓦尘。”讲台上的男人身长将将一米八,可因着腿长比例好,愣是衬出了仙鹤一般的姿态。摒弃了ppt,拿了根白色粉笔在黑板上写了三个字,一笔一划皆是凌厉,当真是一手好字。

坐在下面的女学生眼珠子都要看得掉出来了,可偏偏这位赵老师往那儿一站,面上看着和蔼可亲、波澜不惊,可那气势气场,愣是镇得大家不敢造次,只敢远观。

一堂课不过45分钟,赵蓦尘拍拍手,“下节课,交给我一幅风景油画,尺寸大小不限,范围在学校里。下课!”说完最后一个字,铃声刚好响起,时间掐得一秒不差。

哄哄闹闹的课间,赵蓦尘拿着课件下楼,手机在裤兜里震动两下。

是林霜发来的一张照片。

一只脏兮兮的橘猫,趴在初春的太阳底下舒服得直眯眼睛,一只白净的手拈着一朵淡黄的迎春花,插在橘猫的耳朵边。

LS:我们学校的小流浪猫,可爱吧?

赵蓦尘轻笑,食指在屏幕上点了点。

Z:可爱。

素白指尖那朵淡黄的迎春其实更好看。

这是赵蓦尘的一个意外收获。

一周前,赵蓦尘的好友柳括大晚上给他打了个电话,说刚接了一单陪聊,但他晚上要去陪他老妈过生日,请赵蓦尘出面帮他把这单子做完。

赵蓦尘知道柳括在淘宝上开了个陪聊点,据说生意还不错。

那夜他也无事,顺口就应了下来。

下单的小姑娘声音清脆,一听年纪就不大,委委屈屈地说着自己做实验失败了,梦想着能在SCI期刊上登论文云云……她许是憋得有些狠了,一说起来没完没了,完全没有时间观念。

赵蓦尘也不叫停,只听着,自己架着一个画板,临摹着一张看上去再简单不过的油画。那油画右下角是一串潦草的英文,看着隐约有一个大写的J和一个大写的T。

随后这个小姑娘像是赖上了他,倒真是把他当成了一个“活树洞”。

正回忆着,手机又震了一下,打开一看不得了,那小姑娘给他发了三个红包,200、200、100,加起来是一个小时的陪聊费了。

LS:我们晚上再聊聊天吧。

赵蓦尘笑着,有些无奈,他好像把柳括的生意给抢跑了。

毫无愧疚地收下这笔钱。

Z:晚上9点以后,我有空。

那边几乎是秒回了一个欢呼的表情包。

穿过艺术学院往操场那头走,就是教职工宿舍了,赵蓦尘是去年刚博士毕业回来的青年油画艺术家,一回来就被请到昆大来当油画系的老师,学校还十分大方地给他分了一间宿舍,好让他过渡。

教职工宿舍边上就是物理系的教学楼,一个大大的院子,是昆大最古老的房子,这里可是全国物理教育最好的地方。

红砖搭的院墙围了一周,露出几个镂空的花纹。

赵蓦尘从那里经过,侧头一看。

他眯了眯眼睛。

那棵迎春树下,一只小流浪猫缩成一团,迷迷糊糊晒着太阳,耳朵边上簪着一朵嫩黄的迎春。

4

“研究生毕业的时候老张就问过我要不要直博,我真是作死地拒绝了,现在想读博了,又得自己去考。我估摸着蒋淳那小妞迟早也要读博的,不过她现在一门心思恋爱呢。”

“我小时候是个学渣,完全不想读书的那种,后来我发现不读书没出路啊,我妈跟着我也没出路,硬着头皮读,没想到还有点天分,嘿嘿。”

“诶,对了,你呢,你的工作就是‘陪聊’吗?当‘陪聊’累吗?肯定累,每天应付那么多不一样的人,还得找话题。”

晚间九点,林霜准时打了电话过来,照例是一阵喋喋不休,赵蓦尘耐心听着,靠着书桌画一张素描,却出奇地把林霜的话都听进了耳朵里——她的母亲,她的朋友……竟觉得听一个人絮叨着她的生活,也是有趣得厉害。

“唉,以前我总是找我发小或者闺蜜聊天,现在她俩都恋爱了,我反而不知道要找谁说话了。”林霜有些怅然。

赵蓦尘抿了口水,沉静的声音传过去:“成年人的世界里,当各自有了各自的生活,很多东西就需要自己消化。”

“啧,听你这话,感觉好沧桑啊,你是不是很大年纪了?”

“噗,咳咳……”赵蓦尘生呛了一口水,没好气地回了句,“我年轻得很。”

可林霜也只当他是嘴硬,没往心里去。

依然是聊到半夜,林霜恋恋不舍地挂了电话,却睡了一个难得的好觉。

第二天一大早起床赶去学校实验室,既然准备读博了,自然要多往学校跑跑,钻钻图书馆,泡泡实验室。

一只脚刚踏进物理学院的地界,就看到一个妥帖的背影,蹲在那只小野猫的面前,面前放了个漂亮的小瓷碗,里面倒着黏糊糊的猫罐头,看着它喵呜喵呜地吃。

旁边的迎春树被北风吹得簌簌,落下一朵,正好飘在那人头上。

听见身后有脚步声,赵蓦尘回头。

一个蹲着,一个站着。

四目相对。

林霜茫然了一瞬,“请问您是……”

赵蓦尘恍然一笑,露出整齐的一排牙,笑容温和儒雅,站起身来,暗色的大衣贴服在身上,勾勒出一道玉立的身形。

“我是艺术学院的老师。”

林霜脸上瞬间有些赧然,挠挠脸,鞠了个躬,“老师好。”说着走到小猫旁边,撸了两把,小猫见了熟人,亲昵地喵了两声。

赵蓦尘看着林霜黑乎乎的发顶,有些想笑,却生生憋了进去,“你好。”

她和他想象的有些不同,原以为那边清甜的声音,应当是个娇俏的小姑娘,可眼前这人,扎着精神的马尾,穿着一件黄色的面包服,一条灰色的运动裤,眉宇间一股爽朗大气。

林霜撸完猫,起身小跑溜进教学楼,却在楼道口停了下来,转身冲着赵蓦尘,尴尬地指了一下自己的发顶,“老师,您头上……”

赵蓦尘微愣,抬手摸了摸头顶,摸下来一朵嫩黄的迎春花,花瓣颤颤巍巍,像蝴蝶的翅膀。

他笑道:“多谢。”

迎春的枝丫里漏出几分阳光,投到赵蓦尘脸上,越发显得他俊俏温润。

林霜抿抿嘴:“不谢。”回身进了教学楼。

赵蓦尘低头看了眼那只小野猫,“你说,她会不会跟我说这件事?”

小野猫迷茫地抬头,满胡子的油渍,舔舔嘴。

赵蓦尘笑笑,抬脚离开。

他丝毫没料错,聊过几次天,林霜就像是养成了习惯,时不时就要跟他发发消息。上午给大三学生上课时,收到了一条消息。

LS:我早上去喂猫,发现我们学校艺术学院的老师已经喂了,艺术学院的老师不愧是搞艺术的,就是长得标致一些。

赵蓦尘把手机倒扣在桌面上,继续跟学生上课,转身写板书的那一刻,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标致?

这个词用在男人身上,合适吗?

5

那日往后,林霜和赵蓦尘总是隔三岔五在那只小野猫的窝边相遇。

林霜揣着一个猫罐头,索性就蹲在了赵蓦尘身边,看着他正拿着几片塑料拼接,瘦长的手指,虎口有一层薄茧。

她拆了猫罐头,混了点猫粮,放在小野猫面前,目光不由自主瞟到赵蓦尘脸上,他神色认真极了,像是在办一件大事。

赵蓦尘拼完,林霜才见是个简易的猫窝,再看看自己以前安置的那个破纸箱子,林霜心里默默感慨这真是位精致的Teacher。

等赵蓦尘忙完,两人就蹲在一处,看着小猫吃饭,安安静静的物理院,暖风飒飒,只听见小猫吞咽的声音。

看了一会儿,赵蓦尘起身拍了拍衣摆,温和道:“我还有课,先走了。”

林霜仰头去看他,礼貌地摆了摆手。

午间吃饭,手机在裤兜里震了起来,林霜发了一条小视频,怼着一锅酸菜鱼,“给你看我们学校食堂的伙食,一锅酸菜鱼才只要15块钱,学校果然是省钱的天堂。”

赵蓦尘看着自己桌上的酸菜鱼,轻然就笑了,回了消息过去。

Z:巧了,我今天也吃酸菜鱼。

LS:有机会请你来我们学校吃,物美价廉。

消息刚发过去,两个人都愣了。

赵蓦尘生了些兴致。

而林霜,却是说不出的滋味。她没想跟他见面的,可真的不想见他吗?

她想了想,没有答案。

赵蓦尘有意同林霜交好。

再去看望小猫的时候,特地带了点讨好小女孩的礼物,一个毛毡做的比拇指稍大一点的小猫玩偶。

放在大衣口袋里,蹲在迎春树下面,一边逗着小猫,一边等着林霜。

林霜早间睡过了头,匆匆忙忙往学校赶,春日乍暖还寒,出门就倒抽了一口凉气,冻得一路直打喷嚏。

噔噔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

赵蓦尘起身回头,脸上还挂着笑,乍一见林霜穿得单薄,一个劲地吸鼻子,脸色便有些不好了。

“怎么不多穿点出门?”

林霜只顾埋头往前走,突然被人质问,有些茫然,抬头看过去,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先打了个喷嚏。

赵蓦尘只觉得那喷嚏声着实刺耳,想都不想脱了大衣外套,几步上前把林霜严严实实裹了起来。

暖意上身,林霜差点喟叹一声。

可鼻尖嗅到一阵暖香,后知后觉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虽说两人同养一只猫,但也没说过几句话,陌生得很,这举动实在是有些逾越了。

赵蓦尘也知不妥,但看着林霜一个劲地打喷嚏,鼻尖都沁红了,也顾不得那么多。

“这……还是您自己穿着吧,我挺好的,马上进实验室了。”大衣暖和,但她还是扯着衣服,要脱下来还给赵蓦尘。

赵蓦尘眉心微皱。

林霜被他的神色震住了,是脱也不好不脱也不好。

“小姑娘家家,受寒不好,衣服你穿着吧。明天早上我还在这儿,你拿来还我。”赵蓦尘低头看了眼手表,长腿一迈就往艺术学院方向走。

林霜站在原地,倒春寒的冷风穿过,她下意识裹紧了大衣,衣服还带着男人的体温,莫名有几分暧昧,她心跳有些快,烧得两颊都泛了红。

打开App,购买专栏解锁全文

打开App,购买专栏解锁全文

本内容不代表本网观点和政治立场,如有侵犯你的权益请联系我们处理。
网友评论
网友评论仅供其表达个人看法,并不表明网站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