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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安娜·卡列尼娜与杜十娘之命运悲剧

时间:2020-04-06 21:4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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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安娜·卡列尼娜与杜十娘之命运悲剧

浅析安娜·卡列尼娜与杜十娘之命运悲剧——试从弗洛伊德人格结构理论进行解读

摘要:安娜·卡列尼娜和杜十娘,都是为人熟知的文学经典形象,一个是俄国小说家托尔斯泰笔下的贵族少妇,一个是明代小说家冯梦龙刻画的风尘女子。两人虽然时代不同、出身不同,但都为了追求爱情历尽艰辛。最后,一个在呼啸的列车下卧轨自杀,一个在滚滚江流中投水自尽,她们虽处在不同的国家和社会,但是她们为了爱情而勇敢挣脱世俗禁锢的精神,以及造成她们悲剧的心路历程却有相似之处。本文试从弗洛伊德人格结构理论解读二人殊途同归的命运悲剧过程。

关键词:安娜·卡列尼娜;杜十娘;本我;自我;超我;悲剧

一、人物与理论简介

(一)安娜·卡列尼娜与杜十娘

托尔斯泰作为俄国19世纪最杰出的现实主义作家,为我们留下了众多经典的作品,其中创作于19世纪70年代的《安娜·卡列尼娜》就是其最主要的代表作之一。为我们留下了安娜这个美丽、和蔼善良但又可怜的女性形象,安娜不畏世俗禁锢勇于追求美好爱情生活的不屈精神,深深触动着我们内心。同样,在中国文学史上,苏州才子冯梦龙,在他的《警世通言》中也为我们塑造了一位光辉的女性形象,她就是杜十娘。虽然说这两部作品在时间上相差了280多年,两位女主人公也都处于不同国家、不同社会阶层,但是细细比较一下,就会发现她们在追求美好的爱情及幸福生活、不畏世俗道德约束,坚决捍卫人格尊严等方面有着许多的相似之处。她们都是对现实不满、企图寻求重新生活而努力追求个性解放的女性形象。并且最终都没能够摆脱悲剧性的命运结局。

(二)弗洛伊德三重人格结构理论

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学说对20世纪初的西方思想世界影响巨大,他著名的人格结构理论在对人性的理解、洞悉上具有重要的理论价值和借鉴意义。弗洛伊德认为人格由本我、自我和超我构成。其中“本我”按“快乐原则”行事,是一种遗传下来的原始本能,是人格的生物层面;“自我”按“现实原则”行事,“自我”是“本我”的对立面。人如果完全被本我所操纵,就与兽类无异,“自我”代表理智与谨慎;按“道德原则”行事的是“超我”,“超我”是指一种内化的良心、道德和理想准则。

二、安娜·卡列尼娜与杜十娘之本我、自我和超我的命运过程

(一)本我阶段——快乐原则下的“我想要”

安娜是一位美丽,且出生于上流社会的女子,嫁给了一个比她大20多岁的卡列宁,他们之间结婚八年,根本谈不上什么夫妻感情,所以当她遇到风流倜傥、潇洒英俊的弗隆斯基时,她再也无法抑制住自己多年来的精神压抑,渴望爱情幸福的强烈愿望与弗龙斯基热烈的爱情相互融合,在各自内心里产生了最真挚的爱情火花。这种爱情最终使他们快速地结合为一体。而这个时候的安娜抛弃了儿子和丈夫,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欢愉之中,忘却了世俗投给她的鄙夷目光,把社会的伦理道德和闲言杂语抛之脑后,此时她的世界只有弗龙斯基一个人,她说:“一切都完了,除了你,我什么也没有了,请记住这个。”可见安娜此时回到了人类最本能时的快乐原则,不顾一切后果,尽情享受着和弗龙斯基的爱情蜜月。安娜与弗龙斯基短短的爱情生活,使她体验到了过去漫长岁月从未有过的幸福。在他们的热恋中,安娜在本我和自我调节中,本我战胜了自我,她不顾家庭的破碎以及社会的道德舆论,努力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毅然决然做了弗龙斯基的情人。

相比安娜,杜十娘与她有着悬殊的身份和地位,她是一个生活在社会底层、穿梭于风尘烟柳的名妓。杜十娘也很美,是风尘女子特有的妩媚,生得“浑身雅艳,遍体娇香。两秀眉画远山青,一对眼明秋水润。”然而却是“可怜一片无暇玉,误落风尘花柳中”。因为她的美,所以让“多少公子王孙,一个个情迷意荡”,因此有了李甲“未逢美色,自遇了杜十娘,喜出望外,把花柳情怀,一担儿挑在她身上”。二人“一双两好,情投意合”,加之杜十娘见老鸨贪财无义,她自己又有从良之志,三人一拍即合,杜十娘开始积极主动地朝着自己所期望的方向奔去,希望改变自己的命运。饱受了七年的精神摧残,终于找到可以实现从良之志、托付终身的李甲,杜十娘不禁喜出望外,所有的一切似乎在她的预料之中,整个赎身的过程以及与李甲泛舟吴越她始终是幸福的,江南船头,开怀畅饮,鸾鸣凤奏,美景如画,展现出人性最原始的快乐和欣喜。“本我为快乐原则所支配,它不理会任何社会道德、外在的行为规范,它无节制地追求自身满足而无视任何后果。”此时的杜十娘,忘却了久居七年青楼的人间痛楚,沉醉于梦寐以求的所谓才子佳人的甜蜜爱情。不被世俗所束缚,不被道德所左右,似乎回到了最为纯真的自己。她与李甲的情投意合也是毋庸置疑的,这种双方你情我愿的纯真感情源于个体的生理需求,以及生而为人最原始的情爱需要,与家庭、社会无关。

从上述的分析来看,安娜与杜十娘虽在不同时代、亦有悬殊的社会地位和身份,但同样作为女性,都渴慕一种心之向往的爱情,希望摆脱久积心中的苦闷和压抑。安娜之于弗龙斯基,杜十娘之于李甲,爱情的火花因为情爱所需愈燃愈烈,此时的她们,体验到了过去漫长岁月从未有过的幸福。她们回到了“本我”,而仅遵循一种快乐原则、唯乐原则,以使本能所需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对真爱的追求。

(二)自我阶段——现实原则下的“我能要”

安娜年轻漂亮,却嫁给了一个比她大20多岁的卡列宁,他们八年的夫妻之名却谈不上任何感情,他们的结合只是那个时代的产物。安娜在卡列宁身上从未获得过什么满足,她整天穿梭于各种上流舞会,却是在她在苦闷和抑郁中打发人生。在卡列宁的世界里,只有社会地位、名利和那所谓的“稳固家庭”。他整天只知道如何提高自己显赫的地位,对妻子和儿子很少有关心、体贴。在卡列宁的观念里,安娜只是一个能够为她增添光彩的附属品。安娜固然富足,却在精神生活上极为枯燥。多年以来,安娜一直用“自我”控制自己,她的一切作为都是为了这个所谓没有夫妻之情的家庭而努力,“自我出于本我和超我之间,代表理性和机智,它的任务是了解现实,让我们对自身所处的环境做出合理的反应”而安娜对现实所做出的合理反映,即是整天出入于舞会交际、宴会应酬,表面风光,内心却是无比烦闷和厌恶。在安娜与卡列宁婚姻的八年内,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自我控制本我,平平淡淡地做一位贤妻良母,忠于丈夫和家庭,忠于生活和现实的规则。除此之外,在安娜与弗龙斯基享受甜蜜爱情的同时,她又无时无刻不被抛夫弃子的良心谴责所压抑,“我给阿列克赛·亚历山大罗维奇和阿廖沙带来的羞愧和耻辱,以及我自己的奇耻大辱——都会因为我的死一扫而光。”在安娜心理,对丈夫和儿子的背叛,深深的罪恶感一直盘踞在内心,本我与自我从始至终存在着无法消解的矛盾。

与安娜不同的是,杜十娘并未有过家庭生活,她自幼误落风尘花柳中,因其色艺冠绝同辈,王孙公子皆拜倒在其石榴裙下,一个个情迷意荡。而七年备受侮辱和摧残的卖笑生涯,并不是杜十娘想要的生活,她长期积蓄珠宝,久隐从良之心。她和安娜一样不满现实生活,想要摆脱苦闷,寻求爱情的精神家园。但是在努力的过程中,还是不能完全逃脱现实,她厌恶浪荡公子把她作为把玩物品的金钱买卖,但同时又出处心积虑的偷偷积攒百宝箱以备从良之需,她讨厌金钱却又不得不依附于金钱,这本身就是悖论,但这个悖论又是看似合情合理,原因就在于现实所迫。杜十娘在李甲身上满足了本我的需求,二人情投意合,月下盟誓,看似情感坚如磐石,但杜十娘依旧放心不下,从她对百宝箱的有意隐瞒就能看出,她时刻在考验着李甲。从刚开始催促李甲筹钱赎身,隐瞒她能自赎的事实,再到临行前“说罢,命从人挈一描金文具至前,封锁甚固,正不知什么东西在里面。”其实是杜十娘自己的百宝箱托付于姐妹,临行前姐妹归还于她,但李甲并不知情。再到路上盘缠紧缺“十娘仍将箱子下锁,亦不言箱中更为何物”,最后直到被弃真相后,百宝箱才为李甲所知。可以看出,杜十娘无不时时试探着李甲,原因就在于对现实的不确定,她从本我的情爱中体会到了自由爱情的美好,但另一方面还是受制于现实,不得不回归自我,为了自己孤注一掷、押上所有赌注的未来命运,进行理性分析和决断。就像弗洛伊德所说“自我在本我的命令下控制着种种联系活动的途径……它废除了无限支配本我中事件的快乐原则,而代之以现实原则,该原则允许更强的确定性和更大的成功。”

从“自我”阶段可以看出,安娜和杜十娘在炽烈追求美好爱情的道路上,所面对的问题又何尝不同。一方面,她们向往美好的自由的生活,且为之不惜一切代价和奉献;另一方面却又不得不受限于现实的重重束缚,安娜贵为上流社会少妇,依旧为阶层道德所约束;杜十娘却是下层社会名妓,仍需谨慎地审视现实来规范自己的选择。在自我意识下,她们实现不了彻底的“我想要”,只能立足于现实做到“我能要”,仅此而已。

(三)超我阶段——道德原则下的“我应该要”

安娜为了追求自己的爱情,不惜抛弃了儿子和丈夫,选择与弗龙斯基沉溺于热恋之中。在他们爱情的的初期,安娜与弗龙斯基都怀着吞噬一切的热情,把占有对方看作是自己最大的幸幅。但是随着他们的关系的向前发展,他们对待爱情的态度开始出现了分歧,正如安娜自己所说的,“使他们不和的恼怒并没有实在的原因,想要取得谅解的一切企图不但没有消除隔膜,反倒使它更加恶化了。这是一种内在的恼怒,她确信他对她的爱情追歼减退……”况且,最重要的是安娜是有夫之妇,社会伦理道德不允许他们光明正大的恋爱。一边是深爱的儿子,一边是迷恋的情人,此时的安娜内心无比煎熬,几度内心处于绝望痛苦的深渊。世俗开始抛弃她,弗龙斯基对她的感情也开始冷淡,逐渐疏远她,过去的家庭安娜已经回不去,未来的家庭她看不到希望,在历经了内心的无数次煎熬后,她最终想到了一个突破口,那就是死来殉情,以死来抵抗世俗伪善的道德。卧轨自尽的那一刻,安娜最终回到了超我。“我倾向于做那些我认为会给我带来快乐的事情,但考虑到我的良心不允许,我放弃了。或者,我屈服于一个过于强大的谋求快乐的欲望,从而做了某违反良心的事情,而后我的良心用令人痛苦的责备处罚我,并让我为此行感到羞愧。”此时的安娜,她所认为能带给她快乐的爱情,却违背了世俗的道德,受到了良心谴责。一方面是为人妻母却抛弃丈夫儿子的愧疚感,一种禁锢在意识深处的道德负罪感;另一方面,是对于自己所炽热追求的感情破碎的悔恨和绝望,最终她选择了死——既是对自己的惩罚,更是对世俗社会虚伪道德的反抗。安娜通过对自我的反省和引导,最终实现了超我。

李甲在孙富一通伦理礼教的利诱下,背弃信诺。面对薄情寡义的李甲,杜十娘最后吐露了心声:“妾风尘数年,私有所积,本为终身之计。自遇郎君,山盟海誓,白首不渝……谁知郎君相信不深,惑于浮议,中道见弃,负妾一片真心……要椟中有玉,恨郎眼内无珠……”,带着绝望和悔恨,十娘抱着自己苦心积蓄的百宝箱,纵身一跃,投入大江,用生命捍卫了自己的爱情理想和人格尊严。虽然出身卑贱,却不失尊严,沦落风尘也要追求真情,饱受摧残仍向往自由与幸福。杜十娘最终看清了现实,在那样一个为封建礼教和金钱欲望所充斥的时代,社会没有给她以爱情道路上安身立命的机会,所以她只有以死来抵抗这种罪恶。杜十娘和安娜一样,在看清了现实的绝望下,最终回到了超我,最后只能在封建礼教所禁锢的道德原则下回归本我,反省自我,超越世俗束缚,愤然投水而亡。

可以看出,安娜与杜十娘最后的悲剧都是建立在自我调和的基础之上,她们迫于现实的压力,为自己的行径和结局束手无策,对于如何摆脱这种绝望下的道德和礼教束缚,她们共同选择了用生命的终结来结束痛苦的深渊。时代不同、社会不同、地位不同,却最终都是在追求爱情失败的悔恨下,人格尊严受到挑战,无法调和本我和自我之间的矛盾,因此在超我的道德约束下,最终走向毁灭。只不过在这一阶段,安娜与杜十娘的决绝程度和自省意识有所差异。安娜面对生活和理想的彻底失望后,她经历了了一个极其漫长的的内心矛盾和反省过程。而杜十娘则在最后一刻则表现得尤为坚决勇敢,无所眷恋、无所保留,毫不犹豫地投入滚滚大江,洗尽一身尘埃。

三、殊途同归的命运悲剧

杜十娘与安娜都是她们各自时代追求自由与幸福女性的杰出代表,都是在追求轰轰烈烈的爱情道路上特定时代的牺牲品。从弗洛伊德的三重人格结构理论来看,她们的悲剧命运都经历了本我、自我和超我的过程。在本我阶段,她们都是内在与外在美统一的典范,在她们身上都体现出了向往自由人性、执着追求真诚爱情的一面,表现出了生而为人、生而为女人向往幸福生活的强烈愿望。这一阶段的她们,都沉浸在自我欲望的满足里,不曾理会世俗的羁绊和束缚,达到了人性“唯乐”的目的。但在现实情况下,人作为社会的一部分,不免要遵循其既定的规则,从而维持生活的顺利进行,因此在安娜与杜十娘在追求本我的快乐的原则下,又不得不屈服于自身社会身份来安身立命,安娜作为社会上流的贵妇,需要忠于丈夫抚育儿子,所以在她遇到弗龙斯基之前,她一直用自我控制着本我,为超我的道德原则加以约束,安安稳稳的做着一副贤妻良母的形象,即使与弗龙斯基在一起尽享爱情的甜蜜时,她也始终为自己背叛丈夫和儿子的行为感到羞耻和悔恨。杜十娘虽为下层社会妓女,地位最为人们看不起,但和安娜一样,她也无法摆脱那个时代所特有的封建礼教束缚,也无法改变金钱利欲下的卑劣行径。因此在从良的过程中她小心谨慎,自始至终对李甲进行着考验和试探,她需要在满足本我的快乐下,了解现实,进行理性分析,需对自身所处的环境及从良以后的不可知做出合理的反应,所以对于决定她日后命运的百宝箱,杜十娘始终没能公之于众人。

从本我和自我阶段来看,安娜与杜十娘的心路历程何其相似,而最终走向超我阶段,则更能体现出二人在人格意义上的升华——悲剧精神的崇高。杜十娘虽然出自风尘,是被传统社会所歧视的下等女人,倍受社会的欺凌与摧残,但却从没有放弃对美好人生的向往,为了追求应有的社会地位和个人爱情而敢于向污浊的现实进行坚决的抗争。安娜不满足于缺乏爱情的家庭生活,为了追求真正的爱情,她没能忠实于丈夫,并且不顾儿子的命运,毅然离开家庭勇敢和同情人生活在一起,但在与情人的相处中又未能得到她所期望的幸福,反而陷入更大的不幸,最后陷入精神崩溃之中。两人都不免以自杀结局,但她们的悲剧却是对万恶社会的揭露与控诉,对人性向往美好生活、追求人格尊严的肯定和鼓舞,创造了追求解放幸福道路上具有永恒魅力的女性新形象。

四、弗洛伊德人格结构理论解读安娜与杜十娘悲剧之意义

以上安娜与杜十娘殊途同归的悲剧命运,从弗洛伊德这三重人格结构来看非常清晰明了,我们不仅从她们的本我、自我和超我阶段看到了其性格的发展历程,以及如何从本我的觉醒下,在自我的发展中反抗世俗社会约束和封建思想的禁锢,最终走向超我的道德规范,结束了悲剧的一生。

那么,在中外妇女解放的漫长道路上,她们既不是最早的牺牲品,也不是曲终不见的绝响,她们上继简·爱、杜丽娘,下启娜拉、林黛玉,在追求解放幸福的道路上,她们虽然在与整个黑暗势力的孤身奋战中死去,却把积极向上勇于追求幸福生活的理想留在人世,让人们看到了属于未来的一丝曙光。在阅读不同国度作家创作的有关妇女解放的小说时,不妨从弗洛伊德的人格结构理论下出发,或许对于我们理解相似题材的有关妇女解放类型作品有着积极的借鉴意义。

此外,“弗洛伊德人格结构理论作为其精神分析学的重要一部分,使我们了解了人格中本我的欲望和冲动,看到了人的需要和利益。在人有自知之明的基础上,才能建立适当的道德,我们对本我不能含糊和搪塞,亦不能以超我使我们的本我扭曲,在人格结构中,要恰当地处理本我、自我和超我这三者的关系。”从安娜与杜十娘身上,我们看到了她们在追求本我和保持自我之间的矛盾,最终回归到超我的道德原则,结束了其悲剧的一生。在特殊的时代背景下,她们的超我行为具有划时代的代表意义,但回归到我们的生活,还需努力协调三者之间的关系,这样我们的身心才可以处于一个平和健康的状态,享受幸福美好的生活。

结语

安娜与杜十娘作为世界文学史上两个经典的女性形象,她们虽然身在不同社会、不同阶层,且最后都走上了自杀的道路,却给我们留下了不一样的回忆。不管是因为无可奈何的逃避而卧轨的安娜,还是因为人格自尊而跳江的杜十娘,她们都是至情至性的女子,都是在与社会进行搏斗,用死来抵抗那些不公和束缚。从弗洛伊德人格结构理论,我们对安娜和杜十娘这两个悲剧人物所共通的心路历有了更多角度的认识和分析,希望对其他类似的题材作品提供一种新的分析视野,或许能够引发更深入的思考和研读。

参考文献

[1] [俄]列夫·托尔斯泰《安娜·卡列尼娜》,郭军 张际标 张明高译,北京燕山出版社

[2](明)冯梦龙:《警世通言》中华书局,1月北京第1版

[3] 梁素娟:《图解弗洛伊德精神分析精粹》,中国言实出版社,8月第1版

[4] 黄强:《安娜与杜十娘的形象与性格比较》,社会科学论坛(学术研究卷), 1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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