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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望千山文化 感知千年底蕴 | 辽宁名片寻访录18

时间:2019-09-29 20:3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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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望千山文化 感知千年底蕴 | 辽宁名片寻访录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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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4亿年前,千山一带还是一片海洋,古生代末期,地壳开始隆起并露出水面。千山的岩石上至今还保留着贝壳化石等退海痕迹。

经过5次造山运动,又经过球状风化和大自然的风雪雕磨,形成了千山现在山峻岩峭、沟深谷窄的地貌特征。

古松名木参天长、寺道同源修千年,名人骚客纷沓至,诗词楹联绘千山。上亿年的造山、千百年来的积淀,千山给与辽宁人的,是自然、是人文、是历史延绵,千山人给与千山的,则是穿越千年的守望。

千山山门

在千山的峰峦高处,古塔的旁边还有森林消防大队观察火情的瞭望点(图中右上)。

两代人的守护

30年炼就“灭火金刚”

王永军身体健硕,五官硬朗,49岁的年纪体质丝毫不输给20几岁的小伙子。30年来,从消防队员到中队长、到大队长再到千山风景区主管防火的副局长,王永军一路坚持一路专研一路创新,千山风景区消防大队由初建时的几个人,扩大到现在两个大队、70名队员;从最初的铁锹树枝扫帚扑火,到后来的风力灾火机,再发展到现在的国际先进的以水灾火,王永军用他的热情和执着守护着带领着消防大队守护着千山方圆83平方公里的森林消防安全,创造了千山风景区30年无重、特大森林火灾和人身伤亡事故的纪录。

“我从小住在千山脚下,我们一家子都是千山人。”王永军说。

王永军的父亲王玉敏今年81岁,在千山风景区从事林业保护工作,至今仍然是风景区的特聘的专家,母亲以前是千山的环卫工。小时候,千山的无量观、天上天、仙人台等就是王永军与小伙伴们的游乐场。遇到五一十一游客多了,十几岁的王永军会用扁担挑两桶水到山上为游客供水,每碗收2分钱、5分钱,赚的钱如数交给父母补贴家用。

1986年,消防兵退伍的王永军进入千山风景区工作,1989年,风景区组建森林消防大队,王永军顺里成章地成为其中一员。

“平均每年都会有大大小小的5、6起火,遇到干旱天气,有时候每年能遇到10来起火情。”王永军说,象很多年轻人一样,起初自己只把消防工作当成一份养家糊口的工作,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工作阅历的增加,保护这片青山成了他的使命,千山的一草一木被深深融入他的生命中。“看到千山的青山绿水、植被茂盛,我由衷地自豪。”王永军说。

当了中队长之后,住在家属区的王永军把消防警报安在了家里。有火警直接拉警报,家属区的队员听到警报后直接前去救援。“我和的爱人形成了默契,我走10分钟后,爱人会将警报闭,以灭扰民。”

千山脚下的森林消防大队是平安的守护者,他们在背后默默地付出为游客和景区消除隐患,保驾护航。

4月15日上午10时,千山五佛顶景区发现火情。“去年鞍山连续60多天没有下雨,山上植被特别干,当天的风特别大。”王永军说。“40名队员接警15分钟后到达火场第一T队的尖刀队上山用机械灭火,其余队员铺设管线,准备以水灭火。由于风大、山陡,火势控制困难,到了中午的时候,我们决定请求省里其他森林防火队增援。”

作为火场总指挥,王永军一直在跟着火走,全队仅水带就接了4000多米。夜里,火势被控制住后,王永军开始带着队员清理火场内的余火。“不知道疲倦,也不知道累,天都是在不知不觉中亮起来的。”王永军说。在山上守了3天3夜,王永军才下山,“火场看守主要是为了防止死灰复燃,有些余火、藏火、地下火看不到。”王永军说。

一张王永军抱着大树睡觉的照片被队员偷拍下来,在森林消防大队中流传。王永军说,“那是4.15火灾被扑灭的第二天,实在是太困了,队员们都和衣在地上睡着了,我作为队长,觉得躺地上睡有些不雅,但是坐着睡又怕滚到山下去,于是,就抱了个藤条睡着了。”王永军笑着说。

王永军的手机有些老式,里边收藏着一些火场救援的视频和消防队员们战斗间歇休息时的照片。“这场火场,我在这。这个火场,我在他们后边。”但是每张照片和每个视频,都很难发现王永军的身影,“大火的时候,我都是跟着火走,后方队员很难拍到。”

看着漫山的熊熊大火,记者不禁会问:“你怎么保护自己?”

“作为现场指挥,我主要考虑的,是保护我的队员。”王永军说。

在火场,王永军不仅要眼观六路,还要耳听八方,随时观察着火情、风向,观察每个队员的状态和周边环境。

“机器的噪音很大,说话听不到,我通常都会折一个两米长左右的棍子,哪个队员有危险,我就会用棍子敲打队员,提醒他们转个方向,或者换个位置。”王永军说。

的一天,凌晨2时许,千山北部景区发现火情。一个队员背着风林灭火机就冲向火场了,王永军发现这个队员身上的荧光线反光后特别亮,立即感觉到了异常。“‘吕带顺你回来!’我说,‘干嘛队长?’他问。‘你过来!’他过来后,我打开他的风林灭火机一看,机器漏油了,这个队员整个后背全是汽油。”

“当时我自己也被吓坏了。他一旦进入火场,自己就会变成燃烧物。”王永军说。

山地森林消防的难点就是地形陡峭,扑救困难。有一次,大佛景区着火,灾完火后,王永军发现大佛下边60米的部位,在一个小树下还有一处明火。当时,队员们都已经非常疲倦,王永军于是将安全绳系在自己身上下去扑火。下到50多米的时候,队员报告绳子不够长了。“不够长你就给我接绳。”王永军说。接绳,意味着王永军将有几十秒的时间处于没有保护的悬空状态。象壁虎一样,王永军将身体紧紧附在岩壁上,结完绳后,顺利到达火点将余火扑火。

森林消防,有雨季,也有防火季,而作为队长的王永军,却连续30年没有休息过,“工作需要,也是自己的志愿。”王永军说,“因为自己非常非常热爱这个事业,希望能对得起我自己,对得起千山。”

千年的守望

对待千年老者一样对待每一棵古树

在千山风景区香岩寺的第二重院落,有一棵古松,文人名之蟠龙。

《史迹名胜之千山》记述:“传说殿前蟠龙松丫伸长将及大殿而返上升,谓佛手指之使然也。清代诗人缪润绂在《古松》一诗中写道:”殿前秀古松,枝干拿空起,清风朗月宵,苍劲殊可喜,声飞万壑涛,阴铺一庭水。"

《辽阳县志》记载:“寺院内古松一株,老干拿空,苍皮皴若龙鳞,盘屈结盖,荫遮满院,盖三四百年前物也,文人名之蟠龙,题咏甚多。”

“蟠龙古松是千山群松之主,高12米,主干围3米,冠幅20余米,原主干分出八枝,后被风折去三枝。因此,从三十多年前开始,为了保护这个古松,我们开始用柱支撑它的横枝。”王忠钰说。

生态资源管理处处长王忠钰林学专业毕业后便到千山风景区负责千山的林业保护工作,“一晃近三十年”。

千年古树蟠龙松如今依然枝繁叶茂,这背后离不开工作人员的悉心保护。

“千山松与其他植物构成的植被被称为千山一绝,在横亘125平方公里的风景区内,森林资源丰富植物繁多,各种松柏有30多种,百年以上的古松达一万多株,苍松为林,枝繁叶茂,遮天覆地,使整个风景区成为一望无际的绿州。”每天行走在千山大树小树之间,王忠钰对这一树一木充满了感情,对于千山的古松名木,他如数家珍。

千山古松名木众多,以景观命名的古松名木除了蟠龙松,还有醒了松、石臼松、象鼻松、童子松、扫帚松等,大约24株,其中蟠龙松、扫帚松、醒了松为国家重点保护古松。以景观命名的古松林有大安寺北山“万松林”、无量观下方“密松坡”、龙泉寺大雄殿周围“万松主照”、南泉庵照山“密松林”等。

开始,王忠钰开始对风景区的古松名木建立电子档案,目前已经对2000多棵树建了档案,同时,开始梳理《千华山志》中提及的千山名木,并进行特别的保护计划。

“蟠龙松目前是全国百棵名树古树之一,我们每个月都要对它做一次调查,类似于人类的‘体检’:内容包括有无枯黄枝枯黄叶、有无树干脱落、开裂,地面、尤其是树根周围有无树皮,冬天有无冻伤冻裂等,遇到问题及时上报及时处理。”王忠钰说。

千年古树蟠龙松如今依然枝繁叶茂,这背后离不开工作人员的悉心保护。

在王忠钰眼里,象蟠龙松这样的古树,能够生长超过千年,说明它有着优越的“立地条件”,地理位置、根系生长地势、周边环境都很适合它的生长。同时,也如同一个耄耋老人,不可避免地有着这样那样的“老年病”:比如侧枝多、根系不发达等。

如果遇到树干腐烂,王忠钰会对其进行防腐处理,王忠钰称其为“挂骨疗毒”:将腐烂的地方刮掉,然后用石墨拌上农药拌上胶,涂在患处,防止病虫害侵入。

“针对根系不发达,水肥供应不上的‘老年病’,我们对周边的砖都换成了‘能呼吸’的砖,围绕它的树根挑一个辐射沟,隔几年施以基肥,通常都是经过杀菌处理的廘粪、马粪、牛粪等腐熟肥。”王忠钰说。这些腐熟肥,王忠钰会大多会去亲自挑选。

蟠龙松有一根侧枝,压在了旁边的古建筑上,对于这种熟轻熟重的“两难”保护,王忠钰说,他们准备用安徽农业大学绍教授的液压处理,用液压测算古树能够承受的力,然后做相应支撑,以期对古建筑与古树进行双重保护。

文化传承

80后夫妻归隐山林承父业

在千山脚下,有一个雅致的院落,伴随着刻刻凿凿的石刻声音,人们经常能看到一个体态修长的女子伏案研读。

有时候,人们也会看到两人携手在千山间行走,绘制、拓贴山里的古建筑群、碑文石刻。

小院是“千山彩塑彩绘”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千山文化研究会张世满的家,这对年轻夫妻,则是张世满的女儿张轶男与女婿孙国志。他们正在从事的,是千山的历史文化和摩崖石刻研究。

80后夫妻扎根千山,坚守文化传承。

“我的父亲1979年开始到千山风景区从事古建寺庙及佛像的修复工作,工作中结识了同样从事修复工作的母亲,1983年我出生,一直到1990年读小学,我一直生活在山上,目睹和陪伴父母修修画画。”张轶男说,“然而,和平常的女孩一样,我曾经的梦想是到大公司上班、从事很光鲜的职业。”张轶男说。

中文系毕业后,张轶男在北京的一个画廊找了份临时的工作,同时在北大旁听研究生课程,同时每天在思考自己选择什么样的人生,过什么样的生活。

“一天晚上,同在北大进修的父亲要乘火车回鞍山,由于近处的地铁口维修,父亲必须要绕到马路对面乘地铁,如果走人行道,他将错过最后一般地铁。”父亲于是说,我跳过去,于是,走到马路中间跳护栏,目送着父亲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我突然感觉到父亲苍老了很多。“张轶男心头一酸,开始思考,是不是,我应该回到父亲身边,帮他打理他的事业。

张轶男于是带着在北京做程序员的男友孙国志回到鞍山。

游走在千山风景区,一座座造型古朴,气势恢弘的寺、庙、观、宫,掩映在崇山峻岭之中,成为一道独特的风景线,而“独镇群岳”、“吐符应生”等或精细、或粗糙的摩崖石刻与造型丰富的造像吸引了孙国志。

“以前,总是听张轶男说父亲在做什么在做什么,完全地不理解,身临其境之后,我才感觉到千山地区独特的文化,这些古建筑群与摩崖石刻,蕴藏着丰富的历史内涵和史料价值。”孙国志说。

孙国志开始尝试着捏泥巴,发觉自己的艺术潜能被激发了出来,“感觉很惊讶,很鲜鲜,也很有趣!”

,结婚后,是继续IT,从事互联网创业,还是尝试这个全新的艺术领域?理工男孙国志做了缜密的分析后,决心传承岳父的造像艺术,从事千山天然岩石的岩壁的造像研究。

“千山开山数千万,每一个时代的社会生活与精神现象都在千山留下了印记。这些印记背后,是什么?需要有人去进行客观的梳理与考证,此外,关于千山古建和石刻,很多故事都是老师傅们口口相传的,我不希望它们传着传着就消失了。同时,有些千山独有的文化现象,是不被人们所理解的。”张轶男说,“我希望把它们都记录下来,这可能就是千山的历史,因为没有史实资料我没办法加以推断,我能够做的就是把我的发现记录下来,把我听到的知道的传承下去,有待将来与新的考古发现做串联,让人们知道其真实的背后的故事。”

千山文化研究院定期会举办研讨会,张轶男说,我们会对千山文化与现象进行交流,我希望通过我们的传承,让大家真实地理解千山文化,并用它去指导我们的现实生活。

记者手记:给世人看到千山本来的模样

去过千山很多次,知道她的样子,却不知道她的内涵,直到遇到他们。

“这就是松落针病。”王忠钰摘下一根半黄的松针,“得了这个病,从梢到根,松针会一点点地黄,脱落。”王忠钰一边给记者讲解,一边做着记录,“打杀菌药”。

在千山风景区有松树50万棵,百年以上的古松达到万余棵。对待年轻一些的树,王忠钰像个家长;而对于千山里的那些古松名木,他则怀着一个虔诚的心给与呵护照料。

“那棵就是皇姑松,12点方向!”车在山中行驶,王永军用准军事化的术语指点方位。30年无休的他带领的70人的准军事化的森林防火队而是来之能战,战之能胜,不仅创造了千山30无重、特大森林火灾和人身伤亡事故、千山古建筑火灾事故发生率为零的纪录。

张世举40年的专研,80后女儿夫妻俩甘于寂寞的付出,记录、传承,用文化指导影响人们生活的理念本身,或者就是与千山文化就脉相承的一部分。

千山文化概念广泛,它是穿越亿年的自然,穿越万年的人文,更是现代人默默的付出与守护。

去年,千山风景区成功申报辽宁千山省级地质公园,成为全省六家省级地质公园之一。辽宁千山省级地质公园申报成功后,千山风景区将把保护地质遗迹和发展旅游业有机结合在一起,将地质公园打造成集观赏性、稀有性、科学性为一体的地质遗迹保护和旅游观光胜地,推动鞍山旅游产业快速发展。

做大做强旅游业是鞍山市转型发展的突破口,风景区进一步重视景区规划,牢牢把握规划先行的原则,始终牢记对景区的保护是第一位的,最原始、最自然的才是最宝贵的。一切从景区长远发展来考虑,进一步深挖千山旅游文化底蕴,把景区做大做强的根在文化,既要把历史传承下去发扬光大,又要挖掘出更符合鞍山市旅游业发展的新文化。

辽沈晚报、聊沈客户端记者董丽娜 查金辉 编辑 徐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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