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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传统文化 书法与佛教 僧家的创作

时间:2018-08-01 21:5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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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传统文化 书法与佛教 僧家的创作

本文乃作者姜莹说文化原创,未经允许请勿转载,图片来源于网络,如侵权请联系删除,谢谢!

我认为,不论分析是否合理,反正“浮屠人善幻,多技能”(《送高闲上人序》),具体说来,出家人中的书法家很多,这是一个不可否认的事实。这里仅就僧人书法家中几类不同的代表人物略作简述。

在僧人书法家中,有一些是可以称得上一流大家的,与书法史上的其他大家相比,并不逊色。这其中的第一人应该推隋僧智永。智永俗姓王,江苏会稽人,是我们已熟知的书圣王羲之之子王徽之的后代,王羲之的七世孙。出家后,法号智永,人称永禅师。他自幼刻苦,在家乡永欣寺阁上临书,三十年不下,写颓的笔头装满五个大箩筐,将其埋在地下,号日“笔冢”。成名之后,人来索字者穿流不息,连大门的门槛都被踢穿,不得已用铁皮包裹,号为“铁门槛”。这些带有佳话色彩的记载是以充分显示出智永书法的巨大成就以及由此而获得的爱戴。在他入隋之前,南朝梁武帝为教其子认字,命殷铁石在王羲之的字中塌下1000个不重复的单字,命周兴嗣编成四字一句的韵文,智永便在永欣寺楼上写了800 本分散天下各寺,流传极广,唐代便已传至日本,至今尚存。

唐代书法

据其《自叙帖》所叙,他幼而事佛,经禅之暇,颇好笔翰。为寻求前代书家之迹,担笈杖锡,云游四方,求师访友,广学博采,书法大进。浮屠之人,贫寒穷困,无钱买纸;他便种植芭蕉万余株,以宽大的芭蕉叶作纸,在上面尽性挥洒。芭蕉叶仍有用完的时候,无奈,又用漆涂在木板和木盘上,反复书写,天长日久,盘板皆穿。他精意翰墨,临池不间,和智永一样,也是弃笔堆积,埋于山下,成为笔冢。从这些事实里,我们都能深切地感受到一种对事业执着追求、刻苦献身的可敬的佛家精神,这也正是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精神的一个优良方面。怀素作书,有十足狂僧之态。

唐人记载其态云:“援笔制电,随手万变。酒酣兴发,遇墙壁衣器靡不书之”(元盛熙明《法书考》 卷一)。他自己在《自叙》帖中也直不避嫌,引入许多时人对他书法和书态的描写与夸赞。如:“粉壁长廊数十间,兴来小豁胸中气。忽然绝叫三五声,满壁纵横千万字。”又如:“志在新奇无定则,古瘦漓潘半无墨。醉来信手三两行,醒后却书书不得。”又如:“奔蛇走虺势入座,骤雨旋风声满堂”、“笔下唯看激电流,字成只畏盘龙走”、“驰毫骤墨列奔驷,满座失声看不及,”

等等。

自叙帖

颜真卿亦以一代书宗力赞怀素,说“昔张长史之作也,时人谓之张颠;今怀素之为也,仆实谓之狂僧。以狂继颠,孰为不可。”怀素真迹流传较多,最负盛名的主要有: (1)《苦笋帖》,尺牍草书,仅二行十四字,文日:“苦笋及茗异常佳,乃可迳来,怀素白。”笔墨婉转流动,变化多姿。(2) 《自叙帖》,草书,自叙其学书经历及时人评赞,为狂草着名法帖之一。

苏轼亦在其《书藏真自叙》文中说,观此帖,可知“此公尤能自誉,观者不以为过,信乎其书之工也。然其为人傥荡,本不求工,所以能工如此。如没人(潜水之人)操舟,无意于济否。是以覆却万变而举止自若,其近于有道者耶?”

高度肯定了其书法之工,同时还联系其人格与创作态度,分析了其书所以能工的内因。(3) 《千字文》。怀素曾书千字文数十种,现仍存四种,以小字草书本为最佳。(4)《论书帖》,草书,对书法艺术的地位推崇很高。怀素的书法成就既是他勤学不舍的结果,也与他具有的书法创作的“自然”观有关。

他向颜真卿透露自己的珌窍;“吾观夏云,因风变化,乃无常势,又遇壁坼之路,一自然。”颜公因而叹日:“草圣之妙,代不乏人,可谓闻所未闻也”(《法书考》卷三)。

深受启发。

论书帖

下面要叙述的两位僧人属于另一种类型。他们本身即能书法,但在后世着名的原因,并不是其书法本身的成就,而是因为别的缘故,使得他们在书法史上占了一席地位。

辩才是智永和尚的弟子,俗姓袁氏,博学工文,琴棋书画皆得其妙。他每临永禅师之书,常能逼真乱本。他的名字是与《兰亭》轶事连在一起的。我们都知道唐太宗以《兰亭》殉葬的事,但《兰亭序》帖是怎样流入唐太宗之手的呢?

据唐人何延之《兰亭记》所记,《兰亭》帖先是传至王羲之七世孙智水,智永临终,以托付给弟子辩才。辩才极为珍爱,将寝室顶梁凿空以贮《兰亭》,保藏贵重甚于永禅师在时。入唐之后,太宗获知帖在辩才处,三度延请辩才,供养优洽,但辩才不承认见过《兰亭》。无奈,太宗派监察御史萧翼装扮成书生模样去见辩才,与之谈书论艺,十分投机,颇有相见太晚之恨。萧翼拿出随身携带的二王书帖让辩才看,辩才说,虽是真迹,然未佳善。于是从梁上将《兰亭》取下,与萧翼同赏。这样,萧翼终于探知《兰亭》所藏之处,某日乘辩才外出,入内窃得,送交太宗。辩才回来,得知此事,当即昏倒,很长时间才复苏过来。由于辩才的粗心,更由于唐太宗的狡诈,《兰亭》帖终于被骗走,并最后被当作殉葬品埋入地下,与泥土同朽,使人间永远失去了这一珍宝。这当然是一桩永以为憾之事。但故事反映出来的人们对书法艺术的热爱,以及辩才和尚为保护书法珍品而表现的热肠古道,不也是很令人感动的吗?

兰亭书法

唐代初年的怀仁和尚是又一个王字的热爱者。

明人陶宗仪《书史会要》卷五评他:“积年学王羲之书,其合处几的意味”,“点画富于法度,非初学所能到。”

但于今似已没有作品流传。

书史会要

着名的玄奘法师为学法取经,去印度近,带回大量佛经,太宗命其于长安弘福寺传译,译成之后,为旌其功,唐太宗及太子(后来的高宗)李治均为他作序作记,玄奘上启答谢,太宗、高宗又有复书,所有这些,加上《心经》和译经润色文字的大臣衔名,都需要立碑纪念。李世民最好王字,但总无法让数百年前的死人复活为其书碑。于是,这一任务便落在了弘福寺僧怀仁肩上。他花费长达25年的时间,从当时内府收集的大量王字中逐个挑出碑文所需之字,连缀成文,再让人勒石镌刻,立于弘福寺,形成了书法史上开集字之先的《集王书圣教序》。

启功先生对其极高的书法价值和艺术特色作了充分肯定,

说:“但看每个字笔画的顿拄、流动,字形、字势的精密优美,上下字、前后行的呼应连贯,真是使人惊讶叹赏。这块碑文不仅是古代法书的一件名作,也不仅是王羲之字迹的一个宝库,实际上是几个方面综合而成的古代工艺美术的一件绝品。‘(《启功丛稿》)。

凭此,怀仁对书法史的贡献就足可和那些一流大家相提并论了。

东观余论

小编认为,除了那些成就卓着的或在书法史上作用特殊的僧人书法家外,擅长书法的一般僧人就更多了。这其中并不排除有些人在当时名气挺大,实际成就也高,只不过今天留存的作品不多,因而妨害了其应得的声誉。比如中唐书僧高闲,是因大散文家韩愈谈艺名篇《送高闲上人序》中论及其书法而为人知晓的,他有草书《千字文》墨迹残卷在世,风格粗壮,很有气魄。而贯休、齐己这类文学史上尚有名的僧人的书法家,就只能在书录当中得知了。如《宣和书谱》卷十九、十一分别记载他俩,有“字尤奇崛、想见其人”、“笔迹洒落、知其非常释子所书”之语,评价不低。至于惠崇、参寥之流的僧人书家,如果不是与文人的交往而被提及,(如苏轼《题惠崇春江图景》:“竹上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就更不会引起人们的注意了。不过,他们都有着一段辉煌的过去,他们都以自己的辛劳与才智为中国书法史添增过光彩,对此我们,不应把他们遗忘。

参考资料《中国书法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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